宓八月接着说:“不过你这张令符有些不同。”
陈浓激动道:“不同在哪?”
宓八月看向他,“不同在哪,陈先生自己应该比我更清楚。”
陈浓心跳急速,只觉自己那日的经历愈发奇异,自己莫非是天选之子!他小心翼翼将令符重新折好放入荷包挂回腰上,激情充沛对宓八月问:“我往后是否还能去看看風鸣子?这些都是为了更好编写夜游报……”
他滔滔不绝,宓八月耐心听完,微笑道:“当然可以,还有司夜府的藏书阁,陈先生也可以随意进出。”
“这,这。”陈浓受宠若惊。
而接下来还有更大的惊喜(吓)等着他。
宓八月当着他的面摊开手,善恶书凭空在她手中显现。
陈浓瞪圆眼睛。
捧心少女的陶俑从中取出。
“这是心语。”宓八月说:“它可以窥探任何生物的心声,如果失效就不要再窥,说明那生物不是你能对付。”
陈浓想接又不敢接。
宓八月说:“这是用于协助你创作,对人心无效,除非那人对你有歹意杀心,它会提醒你。”
闻言,陈浓长长松一口气。
他太明白人心复杂,听人心声未必是件好事,他没自信能保证自己不会借此惹事。
现在宓八月说的限制恰好解决了他的难题,没了最大顾虑的他激动难耐的伸出手。
把这一尊陶像拿在手里,陶像竟然直接融化进他手心不见。
“啊!”陈浓被这诡异一幕惊住,把手翻来覆去的查看。
宓八月微笑提议,“陈先生不如出去试试。”
哪怕会显得不沉稳,陈浓也实在忍不住,站起来对宓八月弯腰一礼就奔了出去。
这一下午,司夜府弟子们便看到新来的文书房陈先生疯疯癫癫在府内游走,一会弯腰试着和草木虫蚁说话,一会又去马棚与马匹贴贴,无意间和班鹿碰到面时,直勾勾盯着班鹿的头发,那眼神差点让班鹿暴走,闹出了不少笑话。
事迹传到宓八月这里,宓八月微笑表示不用管,“新工上任,先让他玩半天,过了这个新鲜瘾,明天他就忙得想玩也玩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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