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仙子笑道:“‘仙子望月’天钥本来就是我月宫之物,何来的“抢”呢?我这次来是要它物归原主。”风铃一惊,心中念道:“天钥为何物?”却听田十七冷哼了一声,道:“你居然想违背誓言,违背你母亲的临终之意,你这么做对得起她的在天之灵吗?”明月仙子咯咯笑道:“对得起对不起,与你无关。更何况我娘又没有说不可以拿回天钥。”她稍稍一顿,接着道:“那好吧,我就在一旁候着,等你们几人决定好天钥归谁之后,我再跟他讨要。”鬼尊沉声道:“娥儿,你不能修炼《望月心经》,否则你会走火入魔,就像你的……”不等鬼尊说完,明月仙子怒道:“呸,你没有资格提我母亲,都是你,是你把她害成那个样子。”
田十七厉声道:“本殿主自以为世上无人比田某更狂更傲,想不到这女人倒让田某耳目一新。鬼兄、无悔兄,这女人来势汹汹,要是天钥被她得到了,整个武林岂不生灵涂炭?”花无悔却道:“田兄有话只管明言。”田十七扫视几人一番,暗忖道:“想要夺到天钥,须先将这泼妇打发走才行。姜十三对天钥无动于衷,鬼尊、花无悔二人论功力绝不在对方三人之下。而鬼尊更可稳胜一场,胜算已过半了。到时候再……”想至此,他随即道:“鬼兄、无悔兄、姜兄,你看这么办如何?由姜兄作证,鬼兄、无悔兄和我三人为一方,月娥、鬼错、风断为一方,我们比试三场,三局两胜,点到为止。要是我们赢了,月娥留下鬼错、风断。要是我们输了,鬼兄交出天钥,我和无悔兄也不再有非分之想,你们觉得如何?”
姜十三豆道:“‘仙子望月’天钥乃是幽灵月宫的镇宫绝技,也算得上是月蕊的遗物,月娥有权取回它。当初我选择退出,现在,我依然置身事外。可月娥想要取回天钥,我是支持她的。”田十七“哦”了一声,黑暗中仍斜看了姜十三豆一眼。
明月仙子笑道:“娥儿先谢过姜先生。也好,有姜先生作证,月娥也不必怕他们欺负我了。我方若是败了,我留下鬼错、风断,只身离开。只是不知那二位意下如何?”风铃暗道:“嗯,谁敢欺负你这妖女谁就不是爹娘生的。”他虽不明白其间的是非,但从他们的言语中,风铃对明月仙子已颇为不满了。
田十七道:“无悔兄,意下如何?”花无悔沉声道:“好,无悔就依田兄意思,和他们比斗三场。不过,还望宫主不要食言。”言毕,他望向鬼尊。田十七却道:“若是田某出力得胜,鬼兄须将天钥交予我。”鬼尊长叹一声,道:“若老夫说天钥不在我手中,田殿主信否?”田十七哼了一声,冷冷道:“‘仙子望月’天钥若不在你手中,那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难道月怡生前没有交给你?”大战在即,花无悔不想自乱阵脚,沉声道:“田兄,此事以后再提也不迟……”田十七怒叱一声,厉喝道:“月怡生前垂青的人是鬼老儿,献身的人是你花无悔,老子却是空自悲戚,人间无处寄相思。‘仙子望月’天钥难道不该属于我吗?”鬼尊摇摇头,落寞地道:“老夫所言,句句属实,田殿主不相信,那我……”田十七又冷哼一声,望着姜十三豆,厉声道:“姜十三,万一我方取胜,明月仙子又不甘心,趁着我们三人比武之后,疲困交加之际抢天钥,那该如何是好呢?”姜十三豆望了明月仙子一眼,沉声道:“恐怕宫主不会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吧?”田十七冷冷地道:“万一她做了呢?连自己誓言都敢违背之人,如何取信于人?何况,你姜老儿跟她娘关系匪浅,只怕……”姜十三豆厉声道:“田殿主,姜某自有分寸!”
“哼!”田十七也不管鬼尊答应与否,当下上前一步,朗声道:“第一场你方谁上阵?”言外之意是他无所谓,对方可任意挑选其一斗个胜负高低。
明月仙子幽幽地道:“久闻田殿主十七项绝技名贯武林,月娥内心对你可是十分敬重……”田十七冷哼一声,明月仙子又道:“就让风大刀客会一会田殿主吧!”风断应声而出,那冷森的气息直扑田十七面前。
田十七天生胆大,沉声道:“不点灯?黑漆漆的如何斗得痛快?”
明月仙子却嘻嘻笑道:“黑里黑气的,糊糊涂涂斗上一场,岂不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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