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场中已来了一大批人,花银、花铜分扣住风铃、花伊伊,另有一青年汉子却扣住了田思思手腕命脉,这人便是花锡。“花氏五杰”竟来四个,同来的还有三十来名花错门高手。而月无血以及幽灵月宫“愁魂绝”、“青黄枯黑”七高手亦全聚一起,怒目冷视花错门众人。疯尼、巧儒、贪道、长须翁也来到多情子身后,对花错门众人也是眼中喷火。
原来,当花金冲天而起猛斗多情子时,花银、花钢、花锡、亦同时向风铃三人出手。花伊伊赫见花银一手抓来,心中一惊,不知是何故,就这么一迟疑,她的手腕已被花银扣住;花钢则扶起风铃,田思思情到深处不由大急,方寸微乱之际,花锡便将她制住了。月无血虽及时觉察有异,亦不能抢回风铃。贪道、巧儒等亦立即反应过来——让别人坐收渔利了。于是,双方心头雪亮,都将矛头指向了花错门。
三方成三角形对峙,花错门亦不敢匆忙撤走,那样无疑会死伤惨重。月无血冷冷道:“花错门来的还真是时候,但你们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任何人也休想捡幽灵月宫的便宜。”
多情子冷哼一声,亦道:“你们也休想占老夫的便宜,老夫的手段你们也是知晓的。”
花金哈哈大笑道:“老夫并不想占他人的便宜,只是以实力行事罢了。花错门高手辈出,试问在场的谁能匹敌?”
铁霸双睛怒凸,直瞪着花银,骂道:“呸,只是一些会欺负女流之辈的老匹夫,算什么高手?”他对花伊伊极有好感,也不管花银为何要制住其侄女,只管破口大骂。花银和花锡同时冷哼了一声,两人都别过目光,不理会铁霸。
花金忽仰天长啸起来,啸声直上云霄,震得人人耳边嗡嗡直响。良久,他虎目一瞪,喝道:“贵宫何尝不是欺负女流的高手?”他又瞥了多情子腋下的思静一眼,冷笑道:“更有人连空门清修的小师傅都不放过,花错门比较起来,实在是相差太远了。”
风铃身子微微抖动几下,悠悠醒转过来。他睁眼只看到一张满是络腮胡子,颇为威武的脸,乃是花铜。目光一斜,看到花伊伊含情脉脉地望着,心弦一震,胸口热血不由上涌。花伊伊柔声问道:“风大哥,你好些了吗?是不是还觉得难受?”
风铃仿佛一个小娃娃般被花钢抱在怀中,双手被其抓住,动弹不得。他微微摇头,嘶声道:“还行,呆在花前辈的怀里还……还真舒坦!”
田思思听到风铃的话声,也不顾手腕被花锡死死扣住,强自扭动身子,移目望着风铃的脸,喊道:“臭蛤蟆,你醒了!”风铃缓缓转过头来,朝她笑了笑,忽又觉得眼皮分外沉重,全身瘫软无力,竟又沉沉睡了过去,田思思心弦一紧,轻声唤道:“臭蛤蟆,你……你怎么了?”朦胧中,风铃听到有人喊他,但眼皮怎么也张不开,只是轻“嗯”了一声。
花伊伊见状大为心急,不由得使劲一挣手腕,花银恐伤了她,只好立即松手。花金余光一扫,见花伊伊把放地上,轻抚着风铃的额头,柔情横溢无限,心里也是一阵长叹,道:“伊儿,你不要让门主失望……”花伊伊双颊红烫,低头望着风铃苍白憔悴的面容,芳心几乎尽碎,满是爱怜酸楚,哪里容得下其他?
花金心知爱得越深,情亦愈真,此时又面临强敌,不好多说她什么。遂望向多情子,喝道:“咱们也不能傻站在这儿,大家总得想个最适宜最合理的办法来化干戈为玉帛。”
多情子阴森森地笑道:“花金,风铃那小子对老夫没有多大价值,倒是月少宫主甚是看重。”如此一来,他把自己置身事外,让月无血和花错门矛头相对。
月无血并不笨,可他十分冷傲,明知多情子用意不善,也不点破。冷冷地道:“风铃乃是本宫宫主志在必得之人,谁要带走他就得先打倒月无血。”
花金也不由得暗暗佩服月无血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遂向多情子道:“嗯,月少宫主立场坚定,阁下却言词闪烁,让人好生捉摸,老夫是个粗人,只问一句:阁下是否要与本门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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