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择予明白这一剑至关重要,胜了有伤前辈颜面,可同样他也无法阻止求胜之心,他灌输内力于木剑之上,将身体在半空急速旋转一圈,也猛力刺出一剑,木剑剑尖竟与七星剑剑尖竟不偏不倚地形成对刺!
这是硬碰硬的一招,孰强孰弱,一招可见分晓。四人都屏住了呼吸。
然而,七星剑并未刺破木剑,反而被木剑剑气拨了开去,于三步之外消散于无形——邱择予在半空旋转一周,木剑也跟着旋转一周,七星剑撞在旋转的剑气之上,浑不着力,滑了出去。
不可思议。
饶是熊碧粼头发胡子白了,也与许多高手过招,甚至不止一次险些丧命,也不及他现在的震惊,要知道邱择予的剑是木剑,受不得力,而且邱择予悬在半空,还需分出部分内力运行轻功,而他的七星剑实打实附带九成力,居然刺不透邱择予的木剑,可见邱择予的内力比他已高出一个量级。熊碧粼不得不想:三十出头,内力几乎等同于寻常人修炼百年,普天之下,恐怕再也寻不出第二个。
无论是长相、才智、德行、武功,邱择予都可谓上上乘,熊碧粼不由地对他另眼相看,他由衷地说道,“邱居士真乃是武学天才,老朽输得心服口服。”
邱择予连忙屈膝跪地抱拳道,“前辈过奖。若不是前辈有意谦让,晚辈哪能躲得过雄浑刚毅的七星剑。”
娄让道,“不可否认,择予的武学天资的确不错,但掌门师弟对他的栽培也功不可没,但要说胜前辈,那还早的很。熊先生的武功真是精进地令我刮目相看,同一招七星剑,如今已是形于身外,威力无穷,收放自如。”但他的话重心在后一句,“看你们打得如此过瘾,娄让今天就算要输,也不能不痛痛快快打一场。先生要是不介意,我们俩这就出招吧。”
熊碧粼虽然震惊,但武学就是这样,悟性是天生的,强求不来,胜负也是注定的。在此之前,他又何尝不是倚靠超人一等的悟性而赢过许多人,甚至包括七星之中的破军星:石即玉。熊碧粼比石即玉还小十岁呢,石即玉不也是农族千挑万选出来的,因此他并不觉得气馁,而是心平气和地对娄让道,“与邱居士过招的确过瘾。能教出如此优秀的弟子,可见师父必然更是不同凡响。”
娄让一边走到灵虚宫中心,一边说,“那可不一定。择予的武功造诣,主要得益于他自身天赋,又有掌门师弟这样的良师,位列高手只是迟早之事。贫道号称他师父,不过是陪他过招而已,经籍讲解,大都在于掌门师弟。”
两人贴一下手腕,道一声“请”,熊碧粼是客,先出招,他飞身而起,两柄七星剑便直刺娄让面门,而且使了七成力,娄让不接,打出一个后空翻,未等立足稳当,他也凌空拍出一掌,空中便立即现出一个手掌形,可见娄让年轻时所练的无为派《惊春掌》已有大成,熊碧粼想先试试娄让的功力,便伸手去硬接这一气掌,他猜想娄让为照顾他的颜面,会故意败给他,这一掌中功力或许只有七八成,他便用八成功力接住。
双掌刚一碰触,熊碧粼就顿感不妙,娄让的掌力如排山倒海钻入他掌心,他这才意识到娄让使的是十成力。娄让一大把年纪,一点也不懂谦让,既不分主客,又不顾及熊碧粼方才输给晚辈,就只知全力求胜,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武痴。熊碧粼非但不恼,反而更钦佩娄让,像娄让这般大方地全力出击才是真正地尊重对手,他立即使出十成力拦住娄让的真气,以免它继续窜行,真气虽被阻止,但力道尤在,推得他右肩往后跌出,幸亏娄让招式没有再紧跟上来,否则他又要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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