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墨显然也知道自己的劣势,她并不打算以己之短攻彼之长,而是保持自己先前的对策:舍身求胜。因此她毫不迟疑,在当地立定,待韩歌聆剑势袭来,她左脚一划,右脚尖贴地,身体极速旋转,这样一来,就看是淳于墨的赤剑剑锷锋利之“矛”,与韩歌聆剑锋真气之“盾”,孰胜孰负,她二人都无把握,双方都无法估量结果如何。
韩歌聆输了,她输在淳于墨的“孤注一掷”的气势上,她把“往事随风”剑招收了回去。
可就在她收手未满之时,淳于墨飞身一跃,直挺挺地朝韩歌聆的胸口刺去!此时韩歌聆没有选择,她不敢用剑挑开赤剑,只怕剑被削断,她只能右手持剑,左手托住剑脊,加内力于其上,使出“天青意冷”,用剑脊阻止赤剑剑尖,或许勉强可以一挡。
又是“呲”的一声,赤剑之锋利,超出韩歌聆的想象,赤剑震断她的铁剑后,距离她胸口仅有半寸处停了下来,韩歌聆被吓出了一声冷汗,手是僵硬的,腿却是软的。
“小心!”觉妙师太喊了一声,扶住了韩歌聆。她对淳于墨讥讽道,“今天你侥幸挫败牧族和离恨岛,不过是仰仗手里的利剑和商族追风剑法,但你并非商族弟子,究竟是和目的?你可敢弃宝剑与商族剑法不用,亮出你本门武功,与各位一较高下?”
淳于墨也冷笑道,“老尼姑,你不用激我!我今天就是要用我这宝剑和剑法,打败你这老尼姑,你能耐我何啊?你可是静灵派的掌门人,要是学艺不精,不敢应战,就休得在我面前聒噪。”不理觉妙师太,反而对韩歌聆道,“蒋夫人的离愁别恨剑法,虽在形字上已颇有造诣,可惜输在意字上。适才你的两招往事随风,天青意冷,乃是情侣之间分离,独自忧伤的切肤哀伤,蒋夫人却未给我分毫意念感触,要是你微微有’意’,或许今日我已死在你剑下。不过也怪不得你,你如今伉俪情深,郎情妾意,儿女成行,自然练不出剑法之‘意’。”
韩歌聆心中戚戚,嘴上不说,心里却不得不膺服淳于墨的说法。
商族刁琼丹听觉妙师太已点破淳于墨使的是商族剑法,其意图自然是要自己出来清理门户,无奈自己剑法本就平平,何况淳于墨倚仗宝剑,连精于剑法的韩歌聆都败下阵来,只好抵赖不敢出战,只质问淳于墨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我商族《追风剑法》?”
淳于墨道,“你是商族职务组委刁琼丹,我认得你,既然你想知道,你们这么多人想知道我是谁,那我就来告诉你们,我是你们商族大统领宋现哲的玩偶!”
她这一句话,就让在场的大部分人猜到了大概原委。
刁琼丹见淳于墨面色决然,眼神仇深似海,怕她继续胡说诋毁宋现哲,想出手,无奈武功不济,只好请求觉妙师太想办法。
觉妙师太早已想教训这目中无人的妖女,因此只说了两个字“看招”,剑已出手。她使的正是静灵派《紫霞剑法》,她一心想着战胜淳于墨,唯一可行的办法也只剩偷袭一招,如果偷袭不成,也只能以找到追风剑法中变招间隙,快速乘隙破之,一击而中,不可恋战。眼看第一招已到淳于墨腰间长发,淳于墨却脚不动,腰一扭,轻松避过,觉妙偷袭未成,脚步错开,也用轻功之长袭彼之短,眨眼已到淳于墨身后,为了争抢瞬息即逝的时机,她使出“水中望月”,剑直直地刺向淳于墨背脊,可惜淳于墨清楚自身劣势,知道轻功内力不如人,所以将追风剑法的灵动已练到极致,当即身体一旋,错开半步,同时见自下而上挥切觉妙师太下巴,觉妙急忙翻身跳跃退开一步,这把赤剑的锋芒,无人胆敢置之不理。淳于墨毫不停歇,顺着觉妙师太翻身的迹向,也旋转半周,赤剑已斜劈向觉妙师太左臂,觉妙师太下意识地缩手,不防淳于墨此招竟是虚招,中途变招为上划,流畅至极,未给觉妙师太留下任何可乘之机。觉妙师太已心生退意,将十成功力灌于剑锋,迫使淳于墨闪避,可淳于墨偏偏打定主意务求速胜,因此不闪不避,举起赤剑凌空劈下,只听“嘭”的一声,剑气与赤剑撞击,直震得众人耳膜生疼,一道剑气割破淳于墨左鼻左脸,一道剑气割破她手臂,而觉妙师太内力全在剑上,受此一震,剑气反扑,只震得她胸口生疼,吐出一大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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