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竹艰难道:“若有生机,自然想让他们活。”
“也就是说,你是打算用雪玉兰的啰?”
“……是的。”
“如此的话,你便欠我恩情。欲报此恩,必须入我门下。”白衣人的口吻不容置疑:“听着,从今天起你就算加入我牧秋堂,你的性命从此为我所有。从今往后,你需听从我令,供我驱使。没有我的命令,你自己的行动、自己的生死均不得擅专。”
萧逸竹没再说什么,只渐渐垂了头,跪在白衣人脚下,倒头便拜:“弟子萧逸竹,参见堂主大人!”
叶航看着他,面上有些焦虑,但他咬咬嘴唇,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白衣人点点头,径直走到云暖暖身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又解开暖暖的衣服,查看了伤势,略一思忖,向萧逸竹招招手,道:“你过来,按住她两边的内关穴。”
萧逸竹依言走到暖暖身边,伸出双手食指,按在她两只手腕的内关处。指尖所触,一片冰凉。萧逸竹不禁在心中祈祷着:暖暖,要活下去啊!
白衣人从玉匣中取出雪玉兰,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掐下同样洁白如玉的花心,捏开暖暖的嘴,探手直接把雪玉兰的花心放到了云暖暖的嗓子里。云暖暖虽然在昏迷中,但花心对嗓子的刺激,让她本能地做了个吞咽动作,花心似乎也随之咽到了肚中。
白衣人丝毫未做停留,将剩下的雪玉兰的花瓣一股脑塞到了云暖暖腹部的伤口中,动作迅速而粗鲁。萧逸竹刚要提醒白衣人动作轻些,伤口被扯动的云暖暖吃痛,“噫”的一声,竟自悠悠醒转。
萧逸竹见暖暖醒来,一时忘情,叫声“暖暖!”就要扑上去抱住她。白衣人却对他怒喝一声:“想让她死吗?好好按着内关!”
痛醒的云暖暖还说不出话来,但她一睁眼便看见萧逸竹,不禁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好像只要有他在身边,一切问题都不成问题,任何麻烦都会烟消云散。萧逸竹最喜欢看暖暖的笑容,那笑容就如她的名字,总是能呵护暖透自己的心。但此刻,萧逸竹心内却有如刀绞,他无法直视云暖暖的眼睛,忍不住把头转向一边。
转过头,却看见叶航一脸苦楚,显然正承受着莫大的痛苦折磨。萧逸竹看着他,嗓子发干。
叶航却呆呆看着云暖暖,看着她留给萧逸竹的笑容,自己也痴痴地跟着笑。
白衣人对三个小朋友的表情漠不关心。在云暖暖伤口附近的腹部和背部,白衣人寻出几个大穴,微闭双目,暗自运功调治。
在萧逸竹看来,这次疗伤那似乎是一生中最漫长的时刻。也不知过了多久,白衣人才嘘口气站起身,道:“好了。”
云暖暖脸色依旧很苍白,但伤口的确不再渗血了。她还是虚弱地说不出话来,只是对着萧逸竹和白衣人露出一个感谢的微笑。
“嘎嘣!”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从如释重负的三人身后传来。
萧逸竹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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