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手!相公!”
女子被猛地按倒在地,身上的衣物随之几个壮汉撕开。
“你们这群畜牲!”
衣衫褴褛的汉子嘶吼着反扑,却被一刀枭首。
年幼的孩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压在女子身上的山匪嫌他吵闹,起身一脚踹在他脑袋上,直将后脑磕到地上的尖锐石块,染出大片血迹。
那山匪这才舒心,瞧着眼前的白嫩身躯,迫不及待的卸下裤腰,便要发泄兽欲。
突然,四周一瞬万籁俱静,耳边莫名听不到任何声音。
视线翻转,便被血色染红。
却是这山匪脑袋被利刃切了下来,切口光滑如镜,下一瞬,便血如泉涌。
宁青站在原地,看着满地狼藉。
倒在地上的百姓死伤惨重,十几名手持刀枪的山匪肆意猖獗。
他张开嘴,缓缓开口道:
“咱就是说,就算是当山匪,但至少该有点底线吧。”
“小崽子,敢杀我兄弟?”
十几名山匪手持刀刃围了上来,面露凶狠。
拎着染血的多德短刀,宁青视线从地上生死不知的孩子身上抬起,迎上围过来的十几名山匪。
抬手,暴起而上!
……
这些山匪大多是普通人,最多也只不过是身怀一两门巫术而已。
体魄精神皆未超过1.5,又怎么敌得过此刻体魄和精神都已经达到一阶上限的宁青呢?
直到宁青杀得浑身是血。
杀得满地残肢,血流成泊。
杀至一众山匪胆寒,扭头便跑,却也逃不过利刃之威,接连被横贯后心。
“我错了!我错了!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呐!”
最后一名山匪双膝跪地,拼命的向着宁青磕头。
宁青这才缓缓站定身形,望向四周满地碎尸,轻轻吐了一口气,面无表情。
抬手,枭首。
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在场中。
至此,场中所有山匪,皆已身死。
气氛转瞬变得死寂莫名,随后便响起轻微的啜泣声。
那母亲从地上爬起来,甚至顾不得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裳,抱着自己丈夫和孩子的尸骸失声痛哭。
有人在呼唤亲人的名字,有人呆坐在原地,双目失神。
一位老丈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朝着宁青就向地上一跪:
“多谢恩公出手相救,老头子感激不尽,也代这些百姓谢过恩公的恩德。”
宁青上前半步,扶起他,开口问道:
“老丈,你们从何处来,为何会落到如此地步。”
这些人似乎不像是行旅来到此地。
看他们身上寒酸破旧的衣物,就算没有遭遇这山匪洗劫,境遇只怕也好不到哪去。
老者无奈道:“我们是丰土城外的乡民,是逃难来的。”
“逃难?”
宁青诧异问道,
“可是丰土城中发生了何事?”
“不是丰土城,而是北边的蛮人来了。他们一路从边境过来,向着丰土城一路杀来,不知道烧杀抢掠了沿途的多少村子。”
“乡里也从边境上涌来不少逃难的人,我们没办法,也只得往南逃。”
宁青微微蹙眉,继续问道:
“为何不入丰土城?”
“不是我等不愿,而是丰土城不让我等进入,说是无路引不让进。”
老者面露苦涩,无奈说道,
“听闻这回南下的蛮人数量远超过往,丰土城不让进入,我等只能拖家带口,向着南方逃离,看看是否能重新寻求一处栖息之地。”
“谁料如今又遭遇了这山匪劫掠,若不是恩公,只怕连我老头子,也要成了刀下亡魂。”
北蛮人……
宁青心中默默咀嚼着这个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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