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的身手,那就是有大内第一人之称的郭图吧?没想到连他都亲自下场了。”
准备刺杀朱允熥的人不仅有白莲教,姚广孝秘密培养的势力更是时刻关注着朱允熥的动静,从京师到苏州府一刻都没有间断。
只因王叔英的无意之举被白莲教察觉,这才致使朱允熥的行踪暴露,不然谁都不敢贸然接近。
“首领,咱们就这样看着不出手吗?虽然不知那些人从何处而来,但从身手上来看绝非泛泛之辈,真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比咱们还要更快察觉到那个人的行踪。”
“呵呵!出手?”被称为首领的中年男子闻言当场一声冷笑。
他们是姚广孝培养出来的死士,当中的成员鱼龙混杂,有道士也有僧侣,更多的则是被秘密收养的孤儿。
由于经费有限,姚广孝也只能用最小的代价来做最大的事,对于他这种六根不净的出家人来说,要是能免费当然是最好不过。
“你以为这些行刺之人还能活着走出此地?眼下的苏州府连只鸟都飞不出去,城中遍布禁军与锦衣卫,更不要说这个地方还有那个人的死忠份子‘警卫军’,你认为咱们这一百来号人能发挥作用?”
看着正在大杀四方的郭图,为首之人满脸阴狠之色。
不是他不想出手,而是这个时候冲上去也是送人头,参与行刺的虽然有四百人以上,但仍然还是成不了气候。
他知道从暗中走出的护卫全都是大明最精锐的存在,恐怕就连久经战火考验的边军也要避其锋芒,这样的人只要有百人以上,足以撑到援军到来,更不要眼前说参战的足有三百人之多,翻墙进入小院之内的也不下于一百,如此强大的实力足以打上一场小型的战争。
尽管内心不想承认,但冰冷的事实却在告诉他,与这些精锐相比,他们真的可以称得上是乌合之众。
“首领,机不可失啊!若此时放弃,那人定然会警惕万分,再想有如此良机就难了。”
“哼!焉能知晓此事会不会是那人一手炮制?我等身死事小,主人大业事大,小不忍则乱大谋,误了主人的大事情我等万死难辞其咎!撤!
”
“啪嗒!”
姚广孝的手下的密探刚撤走不久,他们所藏的地方就出现数十名神色冷峻的年轻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朱棣和朱棡都想要朱允熥的命,作为侄儿的朱允熥怎么可能不多留一手。
有锦衣卫的珠玉在前,新生的东厂可以说青出于蓝更胜于蓝。
无论是严刑还是情报的刺探,东厂都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了大量的改进。
“看来这次来的大鱼不少,就是不知道是哪一方派出来的人。”为首的年轻人看了一眼人群消失的方向,眼中杀意凛然。
“档头大人,这群人在此处串谋,欲行不轨之事,不抓起来严刑拷问吗?也好让殿下看看咱们东厂的本事。”
带队的档头闻言用冰冷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的部下,轻飘飘地说道:“现如今还不是咱们东厂出头的时候,殿下要的是秘密行事,既然已经冒头,那他们就逃不出东厂的手心!没人能在东厂的眼皮底下全身而退。”
暗中的较量刚刚开始,远处白莲教的刺杀已经渐渐进入尾声。
郭图握着手中的绣春刀,旋转中闪出一朵又一朵的刀花,无情地收割着一个又一个的生命。
在锦衣卫里呆了这么多年,他从这些人狂热的眼神中就知道是白莲教干的好事,本来以为会是某一个藩王出动的私兵,害得他白担心了一场,心中甚至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身为大明储君的卫队长,他最想看到的是藩王行刺失利,证据确凿的大场面。
如今天位已定,大明朝一统山河,曾经盛极一时的白莲教已沦为疥癣之疾,韩林儿,刘福通尽皆身死,他现在只关注大明的宗藩。
“你们还真是贼心不死啊!这么多年的捕杀都没有将你们清理干净,如何?过街老鼠的滋味不好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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