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差不多的年纪,朱允熥以前是什么样几兄弟再清楚不过了,就算当上储君后大有改观,也依然改变不了刻在骨子里的懦弱。
而且要不多久他们几个就会出去就藩,到时候天高皇帝远,还不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为了一点小事,还能囚禁亲叔叔不成?
“对了十四哥,听说父皇把你改封云南了?我还听说这是允熥的意思?”
“十七弟!!你过了!这种事也是你能议论的?”
看到肃王朱楧脸色开始变化,朱植的神情也变得郑重起来,对朱权的言语也改为呵斥。
储位早已定下,朱权这话明显有挑拨离间之嫌,不由得他不郑重。
通过近一年时间的了解,他很清楚大明的储君绝不是从善如流的那种人,夸张点说是洪武皇帝第二都不为过。
他不知道身边的弟弟是哪来胆气敢如此地肆无忌惮,叔侄是叔侄,但君臣之仪绝不能丢。
太孙虽然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就记仇,不过这种话要是说多了,下场应该好不到哪里去,更会影响到太孙对其他藩王的看法。
去年大宴之后发生的事情,他到现在都一直没忘。
他虽还是辽王,但军权已经在无形之中被剥夺,定远侯王弼的长子王德六个月前已驻辽东,他去了也不过是有名无实。
如果他现在不对这个兄弟加以约束的话,将来的下场定然无比凄凉。
周王和齐王已被圈禁,这小子竟还不知道好歹,公然离间皇室亲情,这是真正的取死之道。
“十四哥,你也别多想,父皇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云南新近拓土千里,基础尚不牢固,正需我大明有责任,有能力的藩王前去镇守,父皇与太孙殿下这是对兄长你的看重啊!是真正的以国家重任相托。”
安抚了一下朱楧后,朱植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看了朱权一眼。
“可不像某些人,竟将父皇与太孙殿下的看重,当成是别有用心,若真是如此,我朱植第一个不答应!”
“你!!行啊朱植!你了不起,你清高!要不是。。。。”
“好了!!你们两个就不要再吵了。”朱楧连忙开口打断了朱权的话头。
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这两人说不定要在这城头上爆发大战,到时候谁都不会好过。
提议藩王到云南就藩确实是皇太孙的意思,但他没想到去云南那个人会是自己。
云南虽是烟瘴之地,但边塞亦是苦寒,两者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只不过他梦想去塞外牧马的想法断了而已。
小时候他就听几个哥哥说过边塞如何如何,从那时起他便想要亲身去验证一下,如今这个想法算是彻底断了。
“父皇与大臣们皆在此处,你二人这是想要令我皇家蒙羞吗?不管是去云南还是平凉都是为国效力,作为大明亲王,我朱楧义无反顾!”
“倒是十七弟你!竟敢在此大放厥词言说大明储君的不是,你想干什么?你知道不知这话要是传到父皇的耳中,宗人府就是你最好的去处。”
几个月时间过去了,朱权这才想起来他的五哥和七哥还在宗人府里关着。
想到这一点,立马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老朱。
当看到老朱的目光始终只停留在渐渐远去的车驾之上,朱权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连最受宠的老五都被关了,他不认为自己会有周王与齐王那么大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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