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古卷上的心法剑法确也能称得上是当世一绝,甚不落于少林易筋经及武当太极剑。可它是个无底洞,一个无法像易经筋与太极剑一样可以填满的无底洞。所以它虽能让人成高手,却无法让人成为像仇谨南宫桀那样的高手。所以那时的羊皮古卷对我烟雨楼来说,就好像是一个可以随手抛却的鸡肋。所以我也有一事不明,贤侄又是如何将那无底洞给填满的”
“满了吗”凌御风不断驱动劲力在自己的四肢百骸中游走,劲力虽是奔涌如江,却是没有一丁点的拥挤阻塞感。所以凌御风问道“烟雨楼这成千上百的人中,就没一人修过这张羊皮古卷”
“有”
顺着楚行慎伸出的手指,凌御风就看到了那三个老人中的一个。而当得他抬手行礼的时候,凌御风也看到了他手中那把被黑布紧裹的长剑剑柄。
只一眼,哪怕长剑所露也只不过一丁点,凌御风也将它认了出来。
他怎么能不认识呢,那不只是父亲留给他最后的东西,也是他一直想用来保护别人的东西。哪怕他最想保护的那个人,也一如它一样的离开了自己。但只要见到,他便就能想起那张始终调皮的笑脸。
那是他的剑,它叫大梁公子,他也叫大梁公子。所以江湖人人都说,没有大梁公子的大梁公子,不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大梁公子。
凌御风也觉他不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大梁公子,哪怕他能再穿上白衣,再手拿长剑,他也再不是那完完整整的大梁公子。
可不管怎样,属于自己的东西,他都要给拿回来。
已经亏欠别人许多的他,不能再因此而欠债了。
所以不待楚行慎再说,凌御风便也拱手道“阁下虽也习了羊皮古卷,但那剑,并非习了羊皮古卷就能够用的。”
“公子说得甚是”老者也再不遮掩的将黑布除下,那把许久不见的大梁公子,也是重现凌御风眼前。“江湖人人皆知这柄大梁公子只有大梁公子能发挥出它全部的实力。可是公子既已将它落下了,难道就想什么都不付出的重又将它拿回去那不好,不管对剑还是对公子,那样都不好。”
“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不过一个终日守在山中的老头子罢了。但是今日既能逢公子,那也是老朽莫大福气。不瞒公子说,老朽虽是一生精力都放在了羊皮古卷上,却是始终没有太大的超越。所以听闻公子能已一己之力屠尽楚家四子及那能与老朽战成平手的大刀杨坚后,老朽便是生出了讨教讨教的想法。所以稍时战,还望公子能够多加指点。”
“稍后不管只是阁下还是阁下几位一起上,恐我都不能去多加指点些什么,所以只能在此说声抱歉了。”
“既如此,那就还是让公子知晓老朽姓名吧,来这世间走一遭,可不能连名姓都没有留下。禀公子,这个借公子长剑一用的老头,名叫石裕华。”
“凌某记下了”凌御风抱拳躬身后,再对楚行慎地问,“伯父莫不只让石前辈练了”
“确实只让他练了。”楚行慎点头。“在这烟雨楼中,不管是什么功法,高手都只能有一个人。且若论熟悉,贤侄定是要比天下所有人都熟悉这功法。所以那些看起来容易的东西,很容易就理解的字,只有真正练习起来时,方知那是怎样的不容易。所以与其浪费许多人的许多时间,还不如去练些看起来或比这难其实更容易的功法。”
“说来也是”想起体内第一缕劲力的产生,凌御风不禁也是认同地点起了头。那可是整整两年的时间,两年间的不断训练后,他方才有了那么一小丝的劲力在体内游动。而当初的沈天南,也是在岳麓山事发生数年后方才粗略掌握羊皮古卷的。所以他理解楚行慎所说,毕竟天下能和他们有一样耐心的人,并没有多少。
“那么,贤侄现在是否能够告诉我,你是如何让那它变满的”
“那伯父是否也能告诉我,刺客门,应也是您做的吧。”
“当然”楚行慎点头。“难道贤侄不觉刺客门那样组织,本就不该存在于世上”
江湖有人屠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