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远诡异难听的笑声中,杨念如也只还他一个白眼以做表示。随后又极开心道“大人能至今日地位,果非寻常无见识辈能比。”说此话时,杨念如视线毫不遮掩就停在了徐知远身上。“说到底,他凌御风到底算个什么东西一剑荡平五十剑笑话,我还真能一锏劈碎一座山呢。在我眼中,不管凌御风再怎么变,也不过一只会飞的老鸟而已。”
许显纯点头。
“正因公子有此能力,所以我等方才图省事的在两位齐聚一块时赶来。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在劝阻徐大少爷时,也一并劝劝杨公子。此处无山无林,四处行走者皆是普通百姓。此种情况下的两虎相争,必也能掀起一番波澜来。”
“大人能如此为天下无辜百姓考虑,实为百姓之幸。”杨念如躬身之后,却又有如挺立劲松般站起。“怎奈念如虽有一颗包怀天下的心,却无一身包怀天下的本领。而他凌御风向来仁义,大人不妨由此来实现自己包怀天下的目的。”
“公子是想让我去找凌御风”
“我想纵他凌御风有三头六臂千般本领,也不会逃脱大人手下锦衣卫的视线。”
“说来惭愧”许显纯摇头。“锦衣卫虽是知道凌御风他进了这京师,但也仅此而已。”
“大人莫要诓我才好。”
许显纯无奈苦笑,显得那般诚意十足。
“若非如此,许某也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毕竟说服一个人,可比说服两个人要来得容易。”
“可我不是很明白,”杨念如做沉思状。“大人若不想我等在此为祸京师,何以不派出一众锦衣卫来将我等打杀于此我想,若杀数百人,确是没那么简单,但若杀两人,这对大人言,应是再简单不过的东西。难道大人此刻,真就连一丝丝的意外都不能发生”
杨念如说完,许久不曾言语的田尔耕却是站起。面上笑容收敛,杨念如确实猜到了他们心中的难言之隐。
就在数日前,许显纯接魏忠贤命令。
“杨涟老匹夫既是什么都不愿做也不愿说,那就想个办法,让他悄无声息就离开吧。”
魏忠贤要杀杨涟。许显纯知道,这种时候,没有什么能比此事更重要。
明面看来,东林党人大多已被一网打尽,可也不过大多。那些迂腐至极的家伙,现在一个个的,都正看着他们他们这一派呢。此时但凡出点什么事,都有可能会捅进皇帝耳中。对那精于木工的皇帝,许显纯也是知道,不管南京凤阳还是开封,只要未曾闹到他所在的京师城,他都可以不闻不问。京师,始终都是皇帝的底线,他可不想被天下百姓说:“天子所在地,也乱象如此。”
所以听说疯狗一样的凌御风进京师城后,许显纯第一时间就找上了同在城里的田尔耕。
他们想找凌御风,所有途径用完,得到结果却不过是寻不着和不知道。曾在那么一秒钟的时间里,他们也怒,也想摘下腰间剑的乱砍一通。
可怒并不能够解决问题。万般无奈下,他们方才想起凌御风到京师城的可能目标。所以就相携着直往徐府来。
他们先进徐府,所得回答是徐知远在这酒楼上。再经一通探查后,他们又知杨念如正和他一起。
相视苦笑,仿佛那两人,都非现在能轻易的家伙。可是不管如何,事,总要解决,所以人也非见不可。
再经一通安排后,他们终是进了酒楼门的出现两人身前。
乍看场中模样,双方似乎都谈得很好。可田尔耕知道,他非第一次和杨念如打交道,所以他知那家伙口中,实无一句可信的言语。与之相同,从徐知远始终不变的面容上,同样非只一次和他打交道的许显纯也知道,不管自己都说了些什么,那位徐家大少爷也未放弃心中那个最为初始的想法。此刻再听杨念如言,也难怪田尔耕会坐不住。
“不瞒公子,”田尔耕言。“不管现在还是未来,也不管是为自己还是为这京师城里的芸芸百姓,这意外,还真就是一丝丝都不能出。”
“莫不又是魏公给两位下了什么了不得的指令”杨念如再笑着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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