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是一物降一物。”
关好房门,许青摇摇头,张大山这货,搁在以前,妥妥的舔狗。
“这宅子,处处透着诡异,须得小心才是。”
自打进了杨家庄,就未见过几个活人。
纵使村民睡的早,也不会整个庄子空荡荡的。
除去墙头上那几个巡夜的汉子外,唯一的活人便是那个老妇人了。
况且,似这般大的宅子,前屋都有门房住处,方才进门时,大门一推便开,也未见门房出来。
“莫非整个庄子都无活人了?哼!这帮妖邪当真凶残,怎拿人命不当回事!”
想着,许青捏紧拳头,等找着了正主,非得好好炮制一番。
“吱呀——”
小门被推开,许青伸头望了望,外面巷道空无一人。
宅子外停着三辆马车,马匹下了绳套,拴在不远处的棚子里吃草,水牛也寻了个好地方打盹。
许青蹑手蹑脚来到草棚,唤了声水牛。
“老牛,有件事请你帮忙。”
水牛闻言睁开眼:“君子但说。”
“我要你进宅子,护住几个下人周全,至于那位姑娘与胖子,不用你管。”
水牛闻言,站起身来,用牛角勾开小门,轻轻走了进去,忽地回头。
“君子,为何犯险?”
“人家已摆好了筵席,岂有不赴的道理?”
水牛诧异地看了秀才一眼,随后走至厢房门前,席地而睡。
这秀才胸襟大,心思也多,关键是还有本事。
通常来说,这种人日后要么平步青云身居高位,要么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大祸害。
不过对水牛来说,不管哪一种,都跟它无多少关系。
毕竟,它只是一头人畜无害的小牛。
沿着巷子,许青摸黑前进,不知从哪弄了块布蒙在脸上。
“或许我天生便是做贼的料,神不知鬼……”
前方巷口,有微弱灯光照料,一道孩童身影立在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黑漆漆的巷子。
许青大气不敢喘,生怕被孩童发现。
然而孩童并未待多久,只是看了一眼,然后跑开。
“嗯?”
孩童跑开时,从身上落了件东西在地上。
许青走过去一瞧,是个破布扎成的旧娃娃。
将布娃娃捡起细细打量,心中思忖。
“那小孩似乎能看见我……”
想着,许青便也回头朝巷子里看了眼。
自打他修炼了三昧真引玄功之后,便有夜视能力,可这一看去,巷子内依旧黑咕隆咚,难以分清什么。
“古怪。”
许青皱着眉头,将旧娃娃翻个身,背面布满了黑褐色的污迹。
拿到鼻尖嗅了嗅,不禁一震。
“是血!”
“那小孩究竟是不是人?为何要将一个染血的破娃娃丢在巷口?”
“是故意引我么?”
“连我在夜晚看东西也要些许微光,那小孩怎就能发现我?”
“若是妖邪,便更不可能察觉我在巷内,我身上这块玉牌可遮掩气息……”
“难道是游魂?”
“呼——”
许青顿觉头大,他不是不想去寻那小孩,毕竟庄子里一个生人不见,忽然冒出来个小孩,让人生疑。
可又怕是那些精怪的调虎离山计,将他引走,好炮制鱼玄。
最主要的,便是许青不知鱼玄身上的伤到底恢复了几成。
“嗯……还是先查探庄子再说。”
沉吟片刻,许青将破娃娃别在腰间,两手一探扒住院墙,轻松翻过。
做这勾当,愈发娴熟。
这是间小院,仅有堂屋两间灶房一间,院里有口水井,旁边种着棵梨树。
堂屋亮着灯,有道身影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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