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柴举起两只胳膊,向众人展示一番然后丢到地上。不用疑惑,刚才那两声惨叫,正是两人被斩断胳膊的哀嚎。
“你要干嘛?”众人开始躁动。
“我外公犯个大错,就是没有明确委任新族长,害得整个村子鸡犬不宁,有规则没纪律。这个坑,我来填!”
“晨瑞入土的时候,我把熊的肠胃翻遍了,仍是少一只胳膊。我敲的这顿铜锣,正是想对晨瑞进行赔偿。”
地上那两只胳膊血还没滴尽,让气氛压抑起来。
“大家让一让,给我腾块空间。”火柴走入场中,又对今天执勤的几人说道,“你们几个过来吧。”
火柴从雪人里抽出事先准备好的一捆刀,朝几个执勤者的脚下洒去。
“你们八个,捡刀吧。可以一个个来,也可以一起上。要么把我杀了,要么我砍下你们的胳膊拿去供拜晨瑞的残魂。”
从来不缺看热闹的。
八人被看热闹的人群围在场中。感觉活了这么大岁数反被一个少年指责,颜面尽失啊!
“你凭什么对我们指手画脚?”
“是啊,你算老几?”
“铜锣历来由族长负责,你居然盗铜锣来对我们几个进行审判。”
“凭良心。”对于他们的抗议,火柴冷笑一声,指着散落在地上的兵器。意思很明显:别废话,持刀吧。
“你执意要跟我几个过不去?”
几个大叔沉下脸来,其中两位狰狞地持起地上的大刀。
又有人将欲拼命的两位同僚拉住,“别大意,傻蛋平日里藏拙,刚才,他竟只出一刀就把老镊劈了。”
“你怂就滚一边去,凭他一个毛头小子,我等两人不信弄不死他!”
“这就对了。刀握好了吗?三、二、一。”
当数到一的时候,火柴动了。人影一闪,断刀一劈再抽,两只握刀的胳膊脱离躯体,落在雪地上淌血,没了生机。
围观的人只觉人影一晃,这一眨眼的瞬间,前一秒还面目狰狞的两位就已经或站或躺痛呼惨叫。
听闻惨叫,那些留在家里图暖和的人心里闹鬼,后知后觉这阵铜锣没那么简单。焦虑不安的他们纷纷从家里出来,就算装模作样也得前来捧场。
围观的人更多了。
火柴望向余下的六人,“我不会对你们心软,持刀吧。自晨瑞遇难那一刻起,你我的梁子已经结下了。”
六人你看我我看你,“他不给我们余地,那我们就合力争取机会,拼了!”
六人将火柴围起来,紧张应对。
火柴凭借刁钻的身法避开刀芒,又以极快的速度挥刀反击,每挥出一刀便留下一只胳膊。随着人员减少,压力也就变小了。火柴从紧张变回戏谑,残忍地砍下他们的胳膊。
只剩晨丰一人了。
火柴提着淌血断刀,一步一步逼近被撂倒在地的晨丰。
“爹!”
一个少女挤进人群,补到晨丰的身上流涕。
“霞儿让开吧,这是爹的命。”晨丰将女儿拦开。
少女的介入让火柴的进度降了下来。“这个时候说命,何不谈责任?”
晨丰不再说话,闭起眼前像是在自我祈祷,又像是在等候厄运早点到来。
以晨丰的犟脾气是不可能低头求饶。
既然打不过,那就认命吧。犯了错,惩罚降临的时候就没必要闪躲。
就当,因果报应,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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