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氏。
自从老族长逝世以后,晨氏内部再无和谐,至少,目前仍是糟糕得不能再糟糕。
民众们也曾试图选举新任族长,领导族人。可惜,讲理的人拳头不过硬,拳头硬的人脑子太简单,适中的人嘛,又成了彼此口中的庸人。
讲理的人声称领导人必定要有灵魂的头脑等等等等。理是这个理,可还不待你说完,拳头硬的人就直接给你一个耳光,打到你有话不敢说。有话不敢说便是懦弱,懦弱者又如何能委予重任……
整个部族分裂成三个派系。一派以晨十六为首,另一派以晨丰为首,还有一派推荐晨天雷与晨嫑闲共同担当。
晨十六与晨丰都是火爆脾气,容不下半分屈辱。
昔日里压下的一些小矛盾,都在这个时节全抖出来,闹得不可开交。时常动粗,甚至大打出手,吓得老幼妇孺躲在家里瑟瑟发抖。
“这些天闹来闹去,你们都收获了什么?阿叔阿伯,你们不要闹了,不要再听晨华的挑拨,他就是狼子野心在离间你们的关系!”
晨阿蛮对着正在群殴的晨十六与晨丰等人大声吼道。
晨阿蛮,一个父母早逝的遗孤,一个从坟里爬出来的少年,一个此时蹲在囚笼里的罪人。
晨天雷瞅了囚笼里的晨阿蛮一眼,说道:“这已经够乱了你小子还要胡闹,瞎说一通来离间我们和晨华的关系?老老实实蹲笼子里看戏吧,你的时日不多了,能看一把是一把。”
晨阿蛮恳求道:“天雷叔,相信我吧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天我从墓地里爬出来,回来到瞄哥家的时候,发现晨华在密谋分裂你们,还前后放了两只信鸽,不信你可以找瞄嫂来对质,瞄嫂……”
“鬼才信你这些话。行了别说了,有空编这种离奇的故事,还不如多想想你到阎王那报到的时候,该如何向你害死的那几个小朋友道歉吧。”
德高望重,德薄能鲜。一个阶下囚的呻吟,能有几人会用心聆听。
晨十六与晨丰你给我一拳我踢你一脚越斗越烈,斗上六七十回合后,晨丰被晨十六远远的摔在地上。
“嘿,说你你还不服,那我就打到……”
小胜一回合,晨十六双手环抱胳膊,扬起脑袋,心高气傲地开口说道。
晨十六话没说完,刚扬起的面们上出现一团阴影,眼中所见一块大石头由上往下坠,来不及反应,石头就已盖住面门。
“哎哟……”
晨十六被石头砸得满脸溅血,吐口带血的唾液,察觉口感不对劲,便着手向嘴里触摸,掏出几颗堕落的牙齿。
“你他妈居然用石头!”
被摔在地上的晨丰哈哈大笑,站起来指着晨十六说道:“你个蠢驴有何资格指责我,卸你几颗牙让你长长记性。”
见血了,参与打架的几人纷纷停了下来,不约而同看向自己的头领。
在边上围观的晨嫑闲不满意这个结果,站出来说道:“晨丰你过分了,是个男人就用拳头。”
晨丰扫了晨嫑闲一眼,冷哼到:“关你鸟事,你想帮他那就放马过来。”
晨嫑闲将砸中晨十六的这块带血石头踢出场外,又扫描晨丰身边没有石头可使,晨嫑闲胆子肥了几分,“打就打,我看你拳头能硬到哪去。”
晨嫑闲刚冲到晨丰面前,晨丰狡黠一笑。
只见,晨丰脱下板鞋握在手里,直接用鞋底丈量晨嫑闲的脸。
“噼啪、噼啪。”
左右一顿抽,晨嫑闲两边脸红肿,神情呆怠竟是被抽懵了。
“你脑子有洞,算不准。”晨丰哈哈大笑,“老子的脚气,够味吧?”
这么帅的脸竟然被他用鞋子丈量,耻辱!
晨嫑闲冲回家里,拽出自己的大砍刀,“晨丰,我要崽了你!”
“是我兄弟的,帮我拦着其他人!”晨嫑闲提刀向晨丰扑去。
简直是抽羊角疯了,没有理智,刀刀往要害劈砍,若被砍中,不死也废。
晨丰被追得四处乱窜,那些有意劝架的妇孺们统统躲回家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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