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咬牙切齿。抡动夜壶,直接朝小崽子们甩了过去。
“啪。”
夜壶应声而碎。晨璇脑门上先前的肿包还未消,此刻被夜壶砸中,脑门上的包包又新添出一个。
晨璇转过头,很委屈地看向大妈。只见,尿液淋了他满头满脸。抽抽鼻子嗅了嗅,想哭,难受。
大妈摊开双手,耸耸肩,总算扯平了,心里总算平衡了些。
可怜这瓦具,生来装水盛汤,而转到这大妈手里便只能替大妈攒粪积蓄尿。更可悲的是,仍不得落个好善终。除了晨璇,估计过了今天,没有谁会记得这片天地间,它曾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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