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千羽砸倒两人,嘿嘿笑道:“我这铁枪重九十五斤,你们好好享受吧。”挥枪朝明元夏砸去。明元夏见他这铁枪使得跟铁棍一样,心道:“枪的威力更多在于刺杀,你把它当棍子用,本就使它的威力大打折扣。”想到这,双手紧握钢斧朝他劈去,心道:“就算你内力强于我,可也不能以己之短攻我之长。”枪斧相交,摩擦出耀眼的火花,李千羽稳住铁枪冷然相视,明元夏只觉双臂酸麻无比,险些拿捏不住手中钢斧,不觉骇然。李千羽笑道:“我若用枪法与你们相对,你们还有几成胜算?”柳元卿和郑元觉双双站起,柳元卿收回钢鞭,冷笑道:“再看看不迟。”掏出身后双剑直指李千羽,郑元觉和明元夏也各自收回兵器,一个掏出一个弹弓,一个拿出一卷绳索。
李千羽看了,不禁笑道:“怎么?和尚打弹弓,屠夫是要耍杂技吗?泰山派竟出了你们这帮怪异之徒,真是笑话?”柳元卿听了,怒极反笑道:“你就往这方面想好了!”挥动双剑朝李千羽冲来。
李千羽单手持枪严阵以待,明元夏一个闪身从侧面逼上前来,绳索一甩,正好扣住他铁枪的尾部。郑元觉掏出一袋石头,作势要打,李千羽不敢大意,一手抓住绳索想要扯断它,可绳索头部上有一个铁爪,已牢牢扣住铁枪,怎么都拽不下来,而绳索更是坚固无比,根本扯不断。柳元卿早已赶到,施展出刚猛的攻击直逼李千羽各处要害,李千羽也施展出他的近战枪法相迎,拆了几招,柳元卿从未见过李千羽那奇怪的枪法:并不快捷,但却势大力沉,同时又极具威势。柳元卿非但没能占着便宜,反而被逼的手忙脚乱,大落下风。
明元夏见此,突然拉动绳索,李千羽之后一枪便使得歪了,完全刺向了空处,柳元卿趁机进招,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李千羽枪法再猛也不易施展,不禁焦躁起来。
郑元觉这时也打出弹弓,招招打向他的各处要穴,李千羽不敢进攻,只是艰难的挥动铁枪将铁石打飞。柳元卿逼到近前一剑朝他顶门砍落,李千羽急忙举枪相迎,明元夏这时又拉动绳索,李千羽大怒,内力瞬间迸发出来,明元夏非但没有拉动,反而被向前带了一步,重心不稳摔倒在地。李千羽格开柳元卿的剑击,刚腾出手就朝着郑元觉远远攻出一击。
郑元觉手中只有弹弓,根本不足以抵挡,只好发掌相挡,还是被强烈的幻枪震飞出去。李千羽横枪一扫,将柳元卿逼退,紧接着一招狠枪朝柳元卿猛击而出,柳元卿被惊出一身冷汗,心道:“大意了!”只得运气相抗,两股内力相迎,柳元卿被震出一丈多远,左手重剑也脱手飞出。
李千羽难得缓了口气,突然将手中钢枪朝着明元夏所在的反方向投去,铁枪不偏不倚的刺进那面的墙中,同时明元夏也被拉了过来。柳元卿急道:“师弟松手!”但为时已晚,柳元卿一脚踹在明元夏胸口,将他踹晕过去。但他虽然摔倒在地,仍兀自紧握绳索。
李千羽轻轻一拉绳索,将铁枪拉回,笑道:“再来呀?”柳元卿瞪起双眼,手举单剑再次上前,郑元觉也站起身来瞄准李千羽不住的发出铁石。
陈到和郑言摔了个七荤八素,刚刚爬起身来,就看到己方陷入了不利局面。郑言道:“大哥,看来我们必须再去帮忙了,否则李千羽取胜,我们全都得死。”陈到道:“好,我就去帮明前辈控制那绳索。”
郑言飞身捡起自己的长剑,与床榻下的马亦冰对视一眼,马亦冰用眼神说道:“你靠近不了他,快把长剑丢给我。”郑言眉头一皱,也用眼神道:“不行,太危险了。”马亦冰着急地对他挤眉弄眼道:“再危险也得试试,否则大家都得死。”郑言知道别无他法,只好点了点头,悄悄将长剑放在地上,轻轻一推,就将长剑推到马亦冰身前。
陈到也已握住落地的绳索,郑元觉为了提高精确度已移动到离李千羽非常接近之处,柳元卿使出泰山派顶级剑法——封禅剑法和李千羽以命相搏,李千羽不敢和他拼命,只好挥出无数幻剑和他保持距离,郑元觉的飞石也无法再碰到他,陈到见了,赶紧拼尽全力拉扯钢索,但是内力不足,根本无法移动铁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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