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突然大变的态度,让房间里的气氛变的凝重起来。我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而是迈步走向打开窗户边。看着不远处正在满心欢喜的喂养信鸽的玉璇,开口说道:“多么天真善良的女孩啊!看的出她是真心喜欢喂养那些鸟儿,更为它们能在天空中自由自在无的飞翔感到高兴。可惜她不知道的是那些鸟儿根本不是什么无拘无束的野生飞禽而是一群训练有素被洗过脑的军用信鸽。”
玉清听后瞬间脸色大变双眼泛着寒光,一股杀机在眼中慢慢酝酿着。而站在窗口的我却是对这股随时都可能爆发的杀机视而不见。转身回到房间的圆桌旁边坐下,然后拿起桌上的水杯,右手提起一边的茶壶缓缓的往杯子里倒水。动作不快也不慢一边倒一边说道:“玉清道长不必如此,你我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恩怨。确切地说我们非但没有恩怨,反而是钟某我对你和你身后的势力有不小的恩情。不如坐下来饮一杯凉茶咱们稍后再慢慢谈,说实话我还是比较喜欢你以前那种温文如水让人见之忘俗的清修散人模样。”
说完抬头看向站着的玉清,而手中的动作却未停继续向杯子中倒水。就在杯中之水即将倒满将溢未溢之际,站着的玉清却是颓然叹了一口气将浑身弥漫的杀机尽数散去。然后移步来到圆桌前坐下,重新恢复了以往波澜不惊的样子。见她坐下我笑着将手中的杯子递了过去,玉清看了我一眼伸出一只青葱玉手接了过去。
我说道:“这样才对嘛!又不是什么不能解的死仇,何必搞的剑拔弩张的样子。”玉清摇了摇头说道:“我低估你了,没想到你居然藏的如此之深。昨夜的事情应该与你有关吧?你不必否认,昨天晚上那个人绝对是故意的。他是在警告我们不要对你下手,不然你不可能一大早就来到我这里。”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玉清看着我继续道:“只是我一直不明白钟先生你一介书生,就算后来弃文学医有所成就可为什么会和江湖上的高人有关联呢?要知道以昨天晚上那人的武功,放眼天下能胜过他的人屈指可数。这样的高人居然会供你差遣,实在是令我不解。不知钟先生能否为玉清解惑呢?”
我帮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在下确实只是一个会点医术和武功的江湖郎中。但就因为是江湖郎中所以才免不了接触江湖上行行色色的人物,而我运气好人缘也还行。虽说不上友交四海之众,但还认识几个所谓的江湖高人。”
玉清说道:“昨天晚上那个就是其中之一吧?”我没有回答是不是,而是开口道:“道长被他以云涛掌力所伤,想必受伤不轻。不如让我为你诊治一下,算是对我们接下来的谈话,奠定一个友好的基础如何?”
玉清吃惊的说道:“你能治好我身上的伤?”她这句话无疑是承认自己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个白衣人了,而且玉清所受的伤也的确很重虽然当时她装作无碍,但被一个比自己修为高出两个大境界的人所伤又岂能真的没事?
看着她的表情,我淡淡的说道:“不用如此吃惊,我和他也是老相识了。虽说我的武功跟他没法比但我毕竟是学医的,行走江湖尤其对刀剑掌功造成的伤害有不少的研究。对于他的掌力造成的伤害我更是再了解不过了。怎么样要不要治道长给句话吧?”
玉清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她的玉手再次伸了出来放在我的面前。我笑了一下伸手把帮她把脉手刚碰到她的手腕,就见玉清浑身紧绷起来。我抬头看去只见她双目紧闭面部微红,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拳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也被她这突然反应给惊了一下,心想:“难道她还是处子之身,不然的话按她这个年纪就算是男女有别也不应该这么大的反应啊?但是我听刀白凤说过这玉虚观中大多数女冠都是皇室的一些遗孀在此出家,只有她自己是一个例外。莫非这玉清也是未嫁人便守寡的?”玉清感觉不对劲睁开眼睛想看看为何我按着她的手腕后,不见其他动作也不说话。不料却看见我正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霎时脸红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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