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迹将杨同送到门口后,便也回到了内院的卧房。他将晨露和轻舞两个打发出去弄洗澡水,独留无邪下来。
“无邪,你这次可要有什么要与少君说的。”
“奴婢出发前,少君的意思是让奴婢看着郎君,若郎君有什么异常之处,回来后便禀报与他。若是没有,便不用了。郎君是有什么话要让奴婢传过去?”
“你只要跟他说我在熙阳豪掷千金,买了几个花魁收入房中便是。”
“奴婢明白了。”
“说来,你可有什么长期任务?”
说到这个,无邪俏脸一红,道:“少君是想让奴婢能成郎君的房中人,拉近关系。”
“那此事倒让你办成了。”
陈迹揶揄道,走过去一把抱起无邪,便要往床边走去。
无邪红着脸,双臂勾着陈迹的脖子,嗫声道:“郎君,今日怕是不成的。奴婢这几日不太方便。”
陈迹会意,低头狠狠啄了一口无邪的粉唇,叹了口气,无奈放下。
憋了这般多日子,却是这么个结果,让人心痒难耐啊。
“郎君若是想了,不若今日便收了轻舞两个。她们如今,想来也是不抗拒了。”
陈迹没回话,但很明显,他心动了。
“万一她们没准备好怎么办?罢了罢了。”
“郎君,奴婢愿意的。”
身后传来一道满是羞涩的甜腻声音,陈迹转身。却见晨露和轻舞早已不知什么时候在身后站着,通红着脸,低着头不敢抬起。
陈迹见了两女这般任君采撷的模样,当下走过去先抱起一个放在床上,随后又抱起另一个,一同放在床上。
无邪懂事地走到门边,将门关好。又走过去将帷幔放下,上床缩到一边躺下。
三女对于这般风流的事并不抗拒。她们一个出自教坊司,两个是京都的花魁。自小耳濡目染的,没经历过,却也见识过不少了。
那里的宾客玩得还要花哨和开放,齐人之福又算得上什么。再者她们也一道在一张床上睡过了,更是有了些心理准备。
这一夜,陈迹很累,也很开心。
邬城,皇宫乾熙殿内,正举行着五日一次的朝会。
昨日一道突然的诏令传到邬城,让明武朝廷的衮衮诸公都炸了。这泰安帝使得好一招阳谋啊。
让卫所出征解决外患,他们好有足够的时间来收拾明武朝廷。而且这还制止不了,泰丰军总兵昨日收到消息后,连忙马不停蹄地出军营,进宫向明武帝辞行。
明武帝过了年也才六岁,自然不能理事,一切由丞相兼摄政张言代理。虽然张言很想拒绝,但他没有这个权力。卫所在齐国的地位很特殊,他是管不来的。
于是乎,张丞相便极不情愿地通过了泰丰军出征的诏令。但是粮草军饷那是别想了,跟明武朝廷没有半文钱关系。
不过泰丰军总兵丝毫不慌。因为他有泰丰郡大小世家的支持,钱粮充足,打得起硬仗。
只是泰丰郡毕竟不是边郡,平素的战事也几乎没有,论战力是跟明阳军这种边军还有些差距,但作训装备也是不差。且战将无数,泰丰军总兵自然是信心满满。
他想着这次出去,把家眷族人什么的都带上,大概率是不回来了。养寇自重,陷入长久的拉锯战这种事情,他自认为还是有些心得的。
先养他个七八年的,等齐国局势明朗了,大不了再杀回来。当然,这里的局势明朗非是齐国混一的意思,而是各郡藩镇割据,拥兵自重。
届时什么清君侧、勤王的旗号都能打出来,想想就美得很。
一想到昨日那张趾高气昂的神情,高坐玉阶之上的张言便气得咬牙切齿。自他当上丞相摄政以来,大权在握,何时受过那样的欺辱。
“那泰安伪帝颁布如此诏令,明显是要让齐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届时各郡总兵尾大不掉,拥兵自重,又得王号,齐国还是齐国吗?!
泰安伪帝日后身死,有何面目去见大齐列祖列宗!”
张言黑着脸,扫视了一眼大殿百官,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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