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族叔在商场上打混了恁多年,头脑还是有的,立即明白过来这是家族对他的信任与器重,更有提携一番的意思。
于是他便对杨同道:“某必不负家族所托,必定在泗城将事情督办好,事事亲力亲为,决计不敢有丝毫懈怠。”
“族叔的为人我还是知晓的,只是此间关系重大,务必不能走漏风声,日后押运东西的小厮伙计,都须是忠实可靠之人。”
“某省的,以后每一趟,某都亲自押送督办,反正除了些亲近伙计和掌柜,也无人知晓我是绸庄的东家。”
“如此甚好,有劳族叔了。”
“为家族的大计,每个杨氏子弟,皆义不容辞。”
杨族叔一脸郑重道。
陈迹见了,心下暗暗点头。不得不说,杨氏的家风一直可以的,至少真的很团结。要不然也不会传承那么多年不倒,还愈来愈强大。
随后三人又商议了一下具体细节,杨族叔又邀请两人参加晚上的宴席,说是给他们接风洗尘。
陈迹两个欣然应允,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在船上睡得并不多好,如今有了舒服的大床,自然要好好休息一下才是。
在结束了晚上的愉快宴饮和一夜好睡之后,次日清晨,在杨族叔相送出城十里之下,陈迹一行人再次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马车里,陈迹照例枕在轻舞柔软的大腿上,享受着晨露的捶腿按摩。随着两人各自和陈迹都相拥而眠过后,相处起来也愈发随意自然了。
“郎君,我们这次去哪儿啊?”
晨露问道。她和轻舞两个现在都不知道陈迹的真实身份,也不多问,只是乖巧地做好自己侍女应该做的事情,只单纯地跟着陈迹走,也不问到底干嘛去。
饶是如此,两女也心满意足,感觉现在的生活宛若新生。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在泗城休息了一晚,杨族叔便送了五个花魁还有无邪每人好几匹上佳的泗城绸缎,皆是外面难得一见的好货色。让几人都是喜不自胜。
尤其是知道了其中一人和杨同有关系之后,他更是多送了若嫣不少绸缎,让杨同直觉在美娇娘面前倍有面皮。
“此番我们便回固城了,那里是我们的家,以后便轻易不出来了。这几日难为你们跟着我一路劳顿了。”
“跟着郎君便不苦呢。郎君是固城人士?若老爷夫人见了我们,嫌弃我们出身可如何是好?”
似是想到了什么,晨露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
“无妨,无需担忧这个。我家中只我一人,加上你们三个,便是程来和几个小厮了。”
“郎君,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提起这个的。”
晨露一脸愧疚,她直以为提起了陈迹的伤心事。论谁家里人丁凋零,父母皆无,都会很难过的。
“不碍事,早都习惯了。再者你们三个也自是如我的家人一般,无需介怀这个。也是该把实情告诉你们了。无邪,你来说吧。”
陈迹捏了捏晨露的俏脸,对无邪道。
无邪应诺,随即把陈迹的真实身份和此行的目的大致说了一遍。直听得晨露和轻舞两个小嘴微张,呆愣住了。
“啊呀,郎君原是一主簿也,这般年轻便做了这等官职呢。”
晨露回过神来,看着陈迹的眼神里满是星光。在她看来,主簿,还是深受上官信任的主簿,已然是不小的官职了呢。
“这算不得什么大官,就是个替人打杂跑腿的活计。倒是那杨公子家世非凡,也做得过一军参将,可比你家郎君好多了。
你莫怪我把你留在身边,另找了人给他。”
“郎君说得哪里话。那杨公子家世再好,在奴婢看来也不过是个轻佻无礼的人,只想着做那事,哪里比得上郎君体贴尊重我们,待我们还这般好。
郎君这般说,莫不是怀疑奴婢的品性?”
晨露说着,不满得撅起了小嘴,手里用力,掐了陈迹的大腿一下。
陈迹顿时变了脸色,一把搂过晨露,狠狠地在其翘臀上捏了几下,直感觉弹软滑腻。
“这叫一报还一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般掐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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