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迹满脸惊喜。他头一次见杨同这张贱脸那么英俊可爱。泗县乃明阳郡边城,正处在漓河边上,有几个渡口码头,每日船只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而漓河又是贯通了齐国南北的大河,支脉河流亦是数不胜数,养育了十余郡的百姓。若是真如杨同所说,此事便大有可为。
“我没事诓你做甚?”
“还请子和兄助迹一臂之力,迹不胜感激。校尉和府君亦会视子和兄为恩人,自此杨氏和赵氏交好,一同发展,岂不是好?”
“你这说得赵氏好似与我杨氏一般高度,我杨氏能与之结交乃是天大的福分。”
杨同不屑地瞥了撇嘴。
陈迹闻言,不禁感到一阵尴尬。他刚才这样说确实有失偏驳,抬高了赵氏的地位。
其实赵氏虽然实力不俗,但是离着杨氏却依旧有不小的差距,赵氏若能攀上杨氏,确实是它的幸事了。
“咳咳,总而言之,还望子和兄襄助。”
“可如今我已是一个死人了,说不得都成了祠堂的牌位,你想我怎么帮你。”
杨同一脸促狭地看着陈迹道。
“那你前番如此说,是在戏弄于我?”
“自然不是,我没那么无聊。这不是想着反正近来无事,你闲着也是闲着,不若和我走一趟,借此机会回熙阳探探亲。言痕意下如何?”
杨同直起了身子,满脸期盼道。
“原来你是想回家了啊,不过拉上我做甚?”
陈迹总感觉杨同的目光里不怀好意。
“不拉上你你家校尉能放我走?你不是他心腹嘛,他自是信得过你的。叫上你,他也好放心不是。再者拉你回去,也好让我父亲和祖父见见你。”
陈迹莫名感到越来越不正经,总觉着有地方有很大问题。
“罢了,既如此,只能依你了,你这便和我一道去见校尉吧。”
两人走进了大帐,见赵治正在处理军务,便没打扰,还示意一旁侍候的赵四不要提醒他,只在一旁等候。
过了一会儿,赵治处理完一册文书后,正欲喝口茶休息一会,这才注意到陈迹和杨同两人在下首站着,明显又事来找。
“言痕和杨参将几时来的,缘何没叫我,凭白在这里等着。”
“见校尉在处理军务,聚精会神,便不敢冒然打扰。迹和杨参将来此,乃是有一事要报于校尉知晓。”
“是何要事,能让你们联袂而来?”
赵治怎么都没往粮食的方向去想。主要是陈迹身边还跟着个杨同,这就让人想不到那里去。
“好让校尉知晓,却是粮草之事,可以解决了。适才杨参将跟我说,杨氏有足够的粮草,且能通过水路漕运到明阳郡,借商路之便将粮草运输给我们。
迹觉得大有可为,故连忙将此消息来告诉校尉。”
“当真?!”
赵治猛地站起身,走下来站到两人面前,一脸不敢置信道。
他现在已经经不起大起大落了,先前被迫匆忙上了战场,以为大概率是很难回来了,没想到陈迹献出奇计,大败泰安军,使得他得胜归来。
而后又以为能有个充分的时间来践行之前陈迹所说的练兵养民,积蓄实力之策。
谁想到又被该死的明武朝廷釜底抽薪,断了钱粮之根本,导致一切的计划皆成虚幻。
而正当他绝望之时,又来跟他说有办法能解决。他实在是经不起吓了,唯恐两人是骗他的。
陈迹微微一笑,对赵治详细讲了一通此前杨同跟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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