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们甚么都没有听到,亦不知晓各位说得什么。今日之事,断然不会在他处听到任何一个字,如非不然,请斩吾等兄弟头颅。”
“某家向来不信他人,一直觉得只有死人才能护住秘密。”
李钦一脸冷漠,完全没有放过几人的意思。
他说着,便要挥刀上前。眼看李钦的刀直逼自己,马上便要穿破心脏,那为首的军汉连忙抽刀,想要自卫。
原本以为能挡住的他,不料手中的刀直接被李钦荡开。只见李钦这时改刺为撩,直接朝他脖颈而来。
“大哥且慢动手!”
就在这军汉呆愣住,心里满是绝望之际,李钦身后的一士卒连忙开口阻拦,又道:
“大哥莫要动怒,若是今日就这般处理了这些腌臜,必定会被军中发现。几个士卒平白失踪,怕是要在营里好一顿盘查寻找,说不好便查到我们头上。
为了安全起见,大哥不若放这些厮门一条活路。”
感受着李钦的刀已经接触到了自己的脖子,冰凉的触感,以及感到自己脖子上已然被划开了口子,丝丝鲜血渗出。
头一次如此接近死亡,让军汉身上的冷汗早已浸湿了内衬。
不仅如此,他还闻到了李钦刀山传来的浓重的血腥味,这完全不是他这点小伤口流出的血能造成的。
顿时明白了什么,他赶忙说道:“对对对!这位兄弟说得极是,我们的命虽然不甚值钱,但若是被人查了出来,众兄弟也逃不过一顿军法。
要事众兄弟信得过我们,我们也和你们一道做事,身上有了一样的痕迹,我们自此便是一个锅里吃食的兄弟了。也能加深些情谊,兄弟们意下如何?”
李钦听了,皱着眉头思索起来,顺手将搁在军汉脖子旁的刀收回。军汉顿时如释重负,直接瘫坐在了地上。身后几个军汉见状,连忙将其扶起来。
六七个人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李钦,眼中满是希冀,今日能不能活下来,就全在这大爷一念之间了。
“大哥,我看可行,带些弟兄混着他们出去,做些事来,以后就是一个绳上的蚂蚱了。”
“这样吧,你们这些人少了些,把你们平日里亲近要好的人都叫来,大家一齐做了,以后相处的时候也不会不小心泄露出去。”
李钦开口道,却是提了这么个条件。
“这就去叫,多谢兄弟大度。”
几个军汉如释重负,当下让几个人把平日相熟的都叫来,不一会儿便零零散散地一共来了二十余人。
“郑大头,叫俺们做甚,神神秘秘的。”
“我今日好运道,结识了这些兄弟,他们可都是那禁军编外营的人,说是同意借给俺们几个军牌,也好出去乐呵乐呵。”
“有这种好事?”
这些新叫来的士卒惊奇道。他们可都是被憋疯了,就想着怎么出去。可是那群禁军大爷忒是不爽利,说甚都不放人。
随意搪塞含糊了几句,李钦让一些人把军牌分给这些军兵,又叫上几个机灵的小弟带剩下的士卒亲自盯着,一行人便又杀回了军营大门。
守门的禁军士卒见进去不久的那伙人又出来了,加上天黑看不咋清,又有不少熟面孔,只当完全是原先那伙士卒,只草草地察看了军牌,便放他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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