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各方势力,都盯向长沙王手中的那张羊皮地图,长沙王压力陡增。
特别是长沙王五十岁寿辰也即将临近,各路势力,十有八九会在这一天动手。
不过普通百姓们,却未感到丝毫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息。
对他们来说,长沙王的五十岁寿辰庆典,反倒有种像过节一样的味道。
随着离庆典日子逐渐临近,长沙城也变得越来越热闹。
无数的商旅蜂拥而来,比如来自荆州城的沈家商队,经过长途跋涉,这一日终于来到了长沙城下。
沈家的这批货物,是长沙王府专门订制的庆典物品,需要赶在庆典日前,提前送到。
不过还好,对沈家商队来说,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
长沙城城门口,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因为随着庆典日子的临近,长沙城的巡防也变得越来越严密。特别是城门口,士兵们对来往之人的检查,十分仔细严格。
沈家的商队,有二十余辆载满货物的马车。每辆马车上,都设有两到三名专门负责之人。
对于沈家这种经商世家来说,规矩最为重要。
沈家实行的是责任制,每一辆载着货物的马车,都有专人负责。若中途有货物损失或者发生什么其他意外,这些看管货物之人,便需要负全部责任。
在沈家这一行车队中,其中一辆马车上,沈悦悦和其姐姐沈凝儿正坐在车上,驾车的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老者,沈悦悦称其为陈伯。
这一辆马车上的货物,便是由沈凝儿、沈悦悦以及这位陈伯共同看管。
沈家的车队,在城门口排着队,等候着那些士兵检查。
在等候过程中,沈家车队其中一位十八九岁女子,忽然来到沈凝儿、沈悦悦马车前。
那女子寒着脸,兴师问罪道:“沈悦悦,我弟弟脸上的淤青,是不是你打的?”
沈悦悦哼了声道:“是他先动手的,而且我手臂上也被他抓了。”说着,沈悦悦捋起袖口,只见臂膀上有几条长长的暗红色抓痕。
一旁的沈凝儿,秀眉不由地微微皱了皱。
那女子咬牙切齿说道:“好你个沈悦悦,果然是你下得手!你竟敢对我弟弟下这么狠的手!”
沈凝儿皱着眉看了眼那女子,说道:“沈彩云,悦悦不是说了吗?是你弟弟先动的手,而且悦悦手臂上,不也被你弟弟抓了?”
沈彩云冷声道:“我弟弟乃是主脉子弟,金贵得很,岂是你弟弟这种支脉能比的?”
沈凝儿眸子当即冷了下来,说道:“沈彩云,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明确告诉你。在我眼里,我弟弟比你弟弟,金贵十倍,百倍。若悦悦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第一个找你!”
沈彩云恨恨地瞪了眼沈凝儿,道:“好你个沈凝儿,我们走着瞧!”
说着,沈彩云头也不回直接转身就走。倒不是她不想计较,实在是沈凝儿懂武功,若是现在直接发生冲突,吃亏的十有八九还是她。
因此,沈彩云只好先暂时离去,等以后找机会再报复。
“唉,沈姑娘,悦悦,你们以后要多加小心了。”旁边驾车的老者忽然叹了口气道,“沈彩云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今日你们得罪于她,以后她定然会找机会报复你们。”
沈凝儿点头道:“多谢陈伯提醒,我们姐弟俩,会多加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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