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这位宁公子长得实在是太年轻了点,这让人相信不起来啊。
见几位大师还在犹豫,宋仁想了想,说道:“各位大师,尽管让宁公子试一试吧。我也会在一旁看着,绝不会让意外发生。”
听到宋仁都这么说了,圆清确实有些心动,但他不敢决断,望向圆觉,说道:“方丈师兄,你看如何?我想有我和宋大夫在这里看着,确实可以让这位宁公子试一试。”
这时,圆海皱了皱眉,说道:“可是圆明、圆叶师弟他俩,不是带着净心师侄去找那位宁前辈了嘛,要不我们再等等?”
一直沉默没有说话的圆法,忽然说道:“圆海师兄,我倒觉得可以让这位宁公子试试。万一那位宁前辈刚好不在呢,难道我们要让师父他老人家就这么一直躺在床上?”
宁公子?宁前辈?在这一瞬间,几位圆字辈僧人脑海潜意识里,都闪过一个念头,这两者之间,是不是有某种关系?
然而,这一念头一闪而逝,几人都没把两人联想到一起。
毕竟,天下间同名同姓都有很多,两人很可能只是同姓罢了。
再者,这位宁公子,实在是太年轻了点,谁会把他与那位疑似先天之境的神秘宁前辈联系到一起?
圆清、圆海、圆法三人都望向圆觉,等待着这位方丈师兄做出决断。
圆觉沉吟了许久,说道:“那就试一试吧,圆清师弟,还有宋大夫,希望你们在一旁看着,以防万一。”
“是,方丈师兄。”
“放心吧,方丈大师。”
而后,圆觉又对宁小堂笑了笑,说道:“阿弥陀佛,那就麻烦这位宁公子了。”
宁小堂进屋后,一直不言不语,只是面带微笑地看着几人争论。
此时,待对方终于做出决断后,他淡然地笑了笑,说道:“几位大师放心,都交给我吧。”
说着,宁小堂走向躺在床上的了空和尚。
此时的了空和尚,气息早已平稳下来。虽然那只中毒的手,依然肿胀无比,颜色也有些漆黑,但已比之前的生命垂危,要好得多了。
走到床边,宁小堂对宋仁招了招手,说道:“宋大夫,麻烦过来一下,帮我把了空大师身上的衣服脱去。”
“好的,宁公子。”宋仁当即走上前,和宁小堂一起把了空和尚身上的衣服脱去。
随后,宁小堂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盒,移开盖子后,只见里面放着上百根长短不一的细小银针。
宋仁眼睛当即一亮,他知道这位宁公子,又要开始施展那手神乎其技的针灸之术了。
当时在客栈,他只是见过这位宁公子隔空取针,并未见到施针那一幕,心中还遗憾了好久。
现在见这位宁公子又要施针了,眼睛自然一瞬不瞬紧紧盯着,生怕错过了一丝一毫。
圆清也走到床边,亲自看着,以防这位宁公子出错。
而圆觉、圆海、圆法三人,则在几丈外远远看着,不敢过来打扰。
宁小堂也不理会旁人,自顾自地取出一根银针,然后很随意地往了空和尚手臂上扎去。
接着又取出一根,又很随意地扎向了那只漆黑的手掌。
如此连续在那手臂、手掌上扎了五根银针,每一针扎得都是很随意,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懂医术的样子。
无论是那捏针的手势,还是下针的手法,完全随便得很。
圆清眉头忍不住一跳,暗道:这小子,真的懂医术?
而圆觉、圆海、圆法三人,虽然不怎么精通医术,但针灸之术也是略懂,见宁小堂如此随意施针,个个皱起了眉头,觉得让这年轻人来医治自家师父,当真是一个错误。
此时也只有宋仁,依然完全相信宁小堂,目光一瞬不瞬盯着他的动作。
几个圆字辈僧人,还没来得及提出质疑,宁小堂的下一针便又开始了,而且速度是越来越快,一针接着一针,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眨眼间,了空大师的手臂上,手掌上,胸前,腹部,脖颈等部位,全都插满了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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