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孙,龙王诺顿的龙侍,东汉公孙述政权“龙出于府殿中”典故中的龙类。
他一直在等某人的归来,却从来没想过,回来的的确是一个君王,但却不是他等候的那一位!
他望着不住冷笑的少年,龙嘴里发出低吼:
“这里不是你的封地,这里属于无上尊贵的青铜与火!”
“我的确不知道诺顿把他引以为傲的青铜宫殿搬到这里来了。”夏羡冷声道,“让我猜猜,你守护的只有一个卵对吗?我没嗅到诺顿那令人讨厌的气味......明白了,他把康斯坦丁留这儿了。”
视线穿透那对夏羡来说形同虚设的青铜宫殿,一只和人差不多高的黄铜罐静静地放在深处。
参孙龙目爆睁,几乎泛血的巨大双眼死死地盯着夏羡,“滚出去!”
“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夏羡说。
这时,另一条黑影从脚下不远处的青铜门中爆射而出。阿比盖尔猜得没错,中国古人说夔龙,的确是因为他们曾经看见龙在这里的江水中游过。
夔龙的影子明显比起参孙还要小了一圈,但速度好像快上一点。随着它的射出,江底数以万计的青铜齿轮好像也随之触发,在看不见的黑暗里,青铜巨钟轰然作响。
夏羡头也没回,背在身后的那只手以最简单的长拳挥出,简单粗暴到让人以为他在伸懒腰,但夔龙连发出哀嚎的机会都没有,仅仅一声闷哼便沉入沙石之内,穿透了无数堵青铜墙壁,销声匿迹。
“参孙,这个世界要变天了?放在千年前,你和夔龙连看我们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现在怎么都敢对我出手了?”
夏羡眼神淡漠,手心握住的、参孙的脖子在剧烈挣扎,黑刺不要命地狂戳,却连少年的手都刺不出痕迹。
“你的主子呢?”夏羡声音平淡,但在参孙耳中却如恶魔的低语。
它没有说话。
“不用说我也猜得到,”夏羡冷笑道,“提前苏醒了对吗?看来他很久没回来了,甚至苏醒时连你都没见到一面对吧?”
参孙冰冷的龙眸凝视着夏羡,他明白,在这个拥有无上伟力的大地与山之王面前,它根本毫无反抗的余地。
“康斯坦丁...诺顿那个可怜的弟弟。”夏羡扭过头,视线再次锁定上那个黄铜罐。刚才与他进行了无意识对视的灵魂就在里面,怪不得如此熟悉,“让我看看......”
他的黑色眼瞳逐渐变为金色,穿透一切的视线比世界上任何留名青史的勇士拿得出手的武器还要锋利:铜罐内部被从中隔为两半,一半中蜷缩着巨大的胎儿,另一半却空空如也。
在龙王“权与力”的王座上,拥有后者的往往残缺,现在依然沉睡于茧中的康斯坦丁也不例外。
“不得不说,诺顿那家伙暴虐是真的,爱你也是真的......”夏羡喃喃道。
他的视线继续游动,混血种言灵里的“蛇”也无法媲美他此时宽阔的视野,无数的青铜雕塑在他眼前展示,蛇脸人的雕像让夏羡看得津津有味,再越过一株青铜巨树,终于抵达了龙王的神殿。
这里是古代人朝觐龙王的地方,在冰海残卷里有记载,他们乘着木筏进入,看见巨大的青铜帝王坐在天穹下。视野再次延伸,进入了一间小屋,一栋青铜铸造的、古老的民居,窗外是漆黑的金属墙壁。
夏羡对这些都没有兴趣,淡漠地移转目光。
“嗯?”他突然眼神凝实,画面里出现了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当他把目光放在上面时仿佛得到了金属低吟起来的回应。
如同感受到某种致命的危机一般,金属盒子应声呈扇面散开。
七柄刀剑,从斩马刀形制的重刀、曲刃的亚特坎长刀、古雅的直刃剑、一直到只有小臂长度的短刀,一应俱全,世界上每一柄名刀在这一套刀剑中都能找到对应。除去那些繁复深奥的花纹,看刃口暗金色的光芒,以及刀身剑身凝练的线条,还有那套完全容纳这七柄刀剑的机件,精致得就像机械腕表的机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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