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正清想起来迟璠刚刚来的时候,冲他眨了眨眼,明白了过来,这迟璠真是心思深沉,如果魏延家被定妄言军事之罪,御史台上下必然会愤懑,到时候不论迟璠做什么都会被御史们惦记上。
如此只是定魏延家诬告之罪,发回原籍,倒也没有触怒同僚。
宋正清真是心里五味杂陈,都说这迟璠人如其名,好厨中艺。谁能想到,连左相王越都说迟璠平庸之人,今日却摆了他一道。
“谢陛下为臣主持公道,臣肝脑涂地难报陛下知遇之恩…”迟璠再次叩首,嘴里高呼:“陛下明察秋毫,圣明贤德,实乃大明之幸,我等臣子之幸。陛下言出法随…”
一句一句马屁拍的,众臣都皱起了鼻子。
皇帝不耐烦的挥挥手,说道:“去城外接管防务,宣符宣明上城述职。”
“好嘞,臣定不辱命。”迟璠叩头起身,无视众臣鄙视目光,大步流星走出了玉珞,下城去了。
皇帝苦笑着摇摇头,淡淡说道:“众爱卿,山南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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