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南宫恪颔首答道,目光却落在和鸣身上。
刘妈妈瞧着发愣的他,轻咳一声以作提醒,随即说道:“南宫公子今日又为谁而来?”
“刘妈妈明知故问。”南宫恪笑道,却有一丝难为情。
刘妈妈捂嘴一笑,道:“适才那乞儿坏了场子,现下还得从头竞价一回。”
南宫恪一言不发便从袖口拿出一张五百两银票,拈在两指间,在刘妈妈眼前晃了晃,又看向其余人,大声说着:“如诸位不与我抬价,那在下便抱得美人归了。”
场中的书生公子谁不知南宫家财力雄厚,即便有人敢抬价,但花落谁家仍是一目了然,又何必多此一举。众人纷纷退散,留下了一脸得意的南宫恪。
刘妈妈盯着那张银票,又侧头看着和鸣等她答复,和鸣嫣然一笑,对着刘妈妈点了点头。刘妈妈大喜,顷刻便将南宫恪手里的银票抽走,并笑道:“南宫公子可有福了,看来我家和鸣,青睐着你呢。”
南宫恪听到此言顿时心花怒放,欢喜之情溢出眼角,便要随和鸣入阁,谁知紧随其后的施阆却被拦了下来。
“还未请教这位公子?”刘妈妈问道。
南宫恪一拍脑门,浑然忘了自己的兄弟还在一旁,便介绍道:“这是在下的至交,琼楼的少主,施阆。”
皇亲贵胄名门子弟,她也属实见过不少,但琼楼远在杭州,又声势浩大,她不由得一惊,向施阆行了礼,随后对着南宫恪难为情说道:“这阁中女子确有侍奉多人的规矩,但和鸣的身价,您也清楚她可从未开先例”
“我说刘妈妈,您还真是贪得无厌啊。”南宫恪知道她话里话外无不因为钱财,不禁打趣道。
“南宫公子小看了奴家,这全凭和鸣的意愿,她若甘愿,您给了钱,奴家也说不得什么。她若不允,您即便掷黄金万两,也不成啊。”刘妈妈说道。
施阆在后也深觉难为情,虽说是被南宫恪硬扯过来,但美人在前,他也不能功亏一篑,百两银子却不是小数目,他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但想着还是从怀里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刘妈妈却并未伸手接过,只见她看向和鸣,和鸣转眼看着也在等她答复的南宫恪,于是眉眼一弯,轻说道:“你看着办吧。”而后回身走去。
她只轻声一句,言中尽带俏皮,又加上弯弯的眉眼,南宫恪脑中尽是她对他一颦一笑的情景,不禁大喜,三魂七魄早已被勾去,哪里还能计较什么钱财不钱财,于是急忙说道:“办办办,这就办!”
他迅速将施阆手中的银票抽离塞到了刘妈妈手中,仿佛又觉得还不够,忙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少说也有好几百两,却毫不吝啬的也尽数塞到她手中,转头就往和鸣的雅阁去。
施阆看到此番场景,暗自不解:“这纱还没揭呢,就这般失魂落魄,我倒要看看是怎样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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