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顿片刻,来回踱步,眼神游离且语气缥缈:“若在十数年之后陶悫去了,世人便只道他身子不济,当年比武创下的顽疾难医,可如今不到两年便走了,漓渊阁便只会认为陶悫是毙于姑姑掌下。”
月心点头,认可她的说法。得到认同的月惜迟又继续道:“如此一来,漓渊阁与危月宫的积怨就一触即发,而有人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月心贯注地听着,开口道:“那依你之见,得利的是何人呢?”
“嗯…”月惜迟眉头微蹙,分析着:“应当不是那几个门派世家,不过若他们相互猜忌勾心斗角,也不是没可能,但倘若漓渊阁势力被削,少了中流砥柱,他们也实在捞不着好。若不是他们…”她直视姑姑的眼睛,试探道:“那...是天门教?”
月心听到她没有底气的猜测,突然一抹浅笑挂上了嘴角,问道:“那为何不是那个远在西域的黑水教呢?”
月惜迟想也没想就说道:“若是他们,手也伸太长了吧?而且漓渊阁势力被削,现下这状况,只会对我们有益。”
月心正色道:“正因如此,陶悫死了我们才会被指为罪魁祸首。天门教高手如云,却隐忍至此,才是最可怕的。”说完将月惜迟扫视了一遍,欲言又止,还是说道:“现下已入冬了,若再有这样的天气,你想去坟冢...就多穿些,到时生病了,又要闹难受。”
听到她的责备,月惜迟眼神黯淡,低下了头,月心看她这样,又安慰道:“好了,姑姑陪你睡觉,不要再想这些了,拦住咱们姑侄面前的人,都不会好过。”言末的语气极其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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