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听罢,大惊失色,诚惶诚恐上前忙道:“陛下,迎回徽钦二帝,乃是大宋江山社稷,黎民百姓之愿,所谓微臣职责所在,先帝们难道不应该回来吗?宰相大人如此蓄意夸大其词,妄加猜测,实乃匪夷所思啊,陛下!”
“够了,岳爱卿,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这明白着是说朕治天下不如二帝了。实乃欺朕太甚,简直是大不敬。你不会忘记吧,朕第一道金牌发往东京之时,你上一道奏章,朕就气得够呛,意欲惟你是问,可是看在登基大宝之时你拥戴过朕,就既往不咎了,如今还巧言相辩,有恃无恐,是何道理?但念你战功卓著,劳苦功高,就不多加追究了,暂且罢了你的官,收了你的兵权,明日你就不必再上朝了,放心,朕不会扣取你的俸禄,去吧。”说着赵构意欲离去。
岳飞忙道:“陛下,陛下,您万不可听信谗言!”说着一副无可奈何之状。
韩世忠见状忙道:“陛下,此事非同小可,还望查明才好。如若有冤情,如此一来,实乃仇者快,亲者痛!如若陛下难解气,干脆把我的兵权也收了去!”
如此愤慨之言一出,宋高宗转过身来气道:“好啊!你个韩世忠竟然有恃无恐,你和岳飞二人把朕视之为安乐公刘禅了,是也不是?朕就成全尔等,即日起,韩世忠与岳飞等人尽皆削去兵权,如若再敢造次,定当重加责罚。退朝!”说着脸色煞白,扬长而去。
韩世忠、岳飞就这样被削去了兵权,秦桧等人更加有恃无恐,狂傲不羁了。岳飞如此无缘无故被宋高宗罢了官,家人甚为不解,也无可奈何。韩世忠此后不问朝政,在临安游山玩水,不亦乐乎。
岳飞心烦意乱便意欲去往庐山,临行前叮嘱岳夫人看守好府邸。岳飞让岳云照顾好家里人,不让他随自己去庐山,岳云委屈巴巴,却无可奈何。子午四人也感到无可奈何,毕竟这是岳飞家务事,不好插嘴。放心不下岳飞,岳云拜托子午四人跟随自己父亲前往,子午四人答应下来。
“子午,你们四人留下来陪公主殿下,你们恐怕脱不开身。”岳飞却笑道。“陪公主,我们又不是男宠。”子午尴尬一笑。余下破涕一笑:“她也不是武则天。”“又说武则天,你们为何总拿武则天说事,别总欺负我武家人。”武连目瞪口呆,马上打抱不平开来,双手叉腰,闷闷不乐。普安笑道:“可不是,武家人不好惹。你们瞧!”说着指了指武连,只见武连气呼呼的,默然不语。“孩儿去不了,难道还不能让他们代替孩儿么?他们头头是道,到了庐山也可游山玩水,他们没去过庐山。”岳云马上对子午四人挤眉弄眼。
“不错,庐山风景如画,我们早就向去了,还望将军带我们去走一遭。”子午四人齐声道。岳夫人见状,马上劝道:“你看孩子们都这样说了,你何必固执。”“既然如此,你们就一起去也好。我心烦意乱,去看望母亲,诉诉苦。”岳飞见状,一时语塞,点点头。
岳夫人热泪盈眶,马上点点头:“去吧,心烦意乱,就去找母亲诉诉苦,想必母亲会听到的。”原来岳飞母亲姚太夫人的墓地,就在庐山脚下东林寺附近。老夫人活着时最喜欢烧香拜佛。岳飞最孝顺母亲,自然有苦难言,只能找母亲说话了。母亲虽早已撒手人寰,可岳飞看来,母亲却还在身边,音容笑貌,历历在目。
岳飞看向岳夫人,微微一笑:“家里就有劳了,放心,我去去就回。”“你总是这句话,去去就回,可每次一去就很难回来。就知道带兵打仗,女真人都怕了你。”岳夫人喃喃道,一时泣不成声。“女真人怕我就对了,他们知错能改,才善莫大焉。”岳飞乐道。子午四人破涕一笑,银瓶、安娘也泪如雨下。岳云、岳雷、岳震、岳霖早已泪流满面。岳霆还在安娘怀里睡的正香,小眼睛眯成一条线,小嘴巴也可爱非常。岳飞与子午四人出了府邸,岳夫人引众送别,见岳飞等人渐行渐远,不见踪迹,才进去。
得知岳飞被收缴兵权,赵香云马上去质问宋高宗,宋高宗却推脱不见。赵香云无可奈何,马上赶去岳飞府邸,看子午四人有什么妙策,可帮助岳飞。想到这里,赵香云马上赶来。到了岳飞府邸,听岳夫人介绍,赵香云才知道子午等人,紧随岳飞要前往庐山,随即辞别岳夫人,快马加鞭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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