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赶往东京的路上,兀术沉默不语、诚惶诚恐,以前的耀武扬威,顷刻全无,像是变了一个人。“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术烈速问道。兀术忙道:“呃,什么!怎么啦?”“我等赶了一夜,前面是朱仙镇,您看是不是歇息一下。”讹鲁补又叹道。“前,前,前面!前面是朱仙镇?”兀术缓过神来慢慢地说道。“是啊!到了朱仙镇就离东京不远了。”术烈速马上回应道。
兀术回过头来,望了望后面的大军,马上又回过头去叹道:“是啊,大军日夜兼程,走了这么久。好吧,我等暂且在朱仙镇下营,不日北归。”说着兀术大军便马不停蹄往朱仙镇去了。
兀术逃跑之后,岳飞便回到了郾城,小商桥大战之中杨再兴牺牲了,岳飞帐下折了一员骁勇善战的虎将。
“杨再兴兄弟,没曾料想,你此番撒手人寰,死于非命。都是哥哥害了你!哥哥要出师北伐,直捣黄龙了,这漫漫长路,少了兄弟的陪伴,自然苦不堪言。多年以来,你总是嘻嘻哈哈,咋咋呼呼。哥哥都习以为常了!你走了,哥哥也欲哭无泪。离开郾城之前,为你举丧,再做泪别,来世再做好兄弟!”岳飞在厅堂之中洋洋洒洒,哽咽再三,忽然口吐血水,昏迷了过去,众人上前救起。子午四人大惊失色,张宪、岳云、梁兴、王贵、牛皋也是泪如泉涌。片刻,岳飞才苏醒过来,依然黯然神伤,苦不堪言。
张宪叹道:“杨再兴兄弟离去了,岳大哥不必过于伤悲。”梁兴泣涕连连道:“大哥,杨再兴兄弟业已离去,如若您再有个三长两短,我等如之奈何?”岳云忙道:“父亲,杨再兴将军走了,我们都一样伤心难过,您要保重身体才是。”“兀术狗贼,欺人太甚。”王贵咬牙切齿。牛皋轻轻骂道:“杨再兴,你这蠢货。说好要与俺赶走兀术后,到庐山东林寺出家吃斋念佛。俺何尝不知,你这是玩笑话。你走了,让俺一人去做和尚,想得美。俺还没吃够东坡肉,没喝够屠苏酒。你就走了,太不仗义了。”说话间早已泣涕连连。岳飞听了,更是泪如泉涌,捶胸顿足。
“杨大哥在天有知,他也伤心难过。”子午劝道。余下泪光点点:“将军,不必如此,节哀顺变。”“杨大哥如此光明磊落,仗义豪爽,可惜就这样命丧黄泉。”普安泪如泉涌。武连骂道:“兀术心狠手辣,可见一斑。”“事到如今,惟有出师北伐,报仇雪恨。”岳云叹道。
岳飞仰天长叹道:“我何尝不知,只是杨再兴兄弟诚服我出生入死,情同手足,情深意长,难舍难分!如今他撒手人寰,离我而去,此去何所?”说着张宪、牛皋、、梁兴、王贵、岳云尽皆泪流满面开来。子午等人想起与杨再兴的点点滴滴,也是伤心难过,痛哭流涕。
郾城百姓见到大军回来,只听的是,一个个喊声惊天动地,还以为是在操练,一老头赶忙跑进城去满街大呼:“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杨再兴将军牺牲了,杨再兴将军牺牲了!”老头一呼,尽皆一个个传播开来,小童、农夫、书生、妇女个个慌慌张张大声疾呼开来。街道之中如此一声划破长空引得人们大惊失色。
一书生惊道:“什么!什么?就是上次那个一人杀了一百多人的杨再兴!杨大将军?”“是啊,天呐!这,这怎么可能呢?是不是搞错了!上次他还来我这里喝酒了,大大方方,是条汉子,给我银两还不让我找钱!这人,如何就说走就走了,唉!”客栈店主叹道。“这,这真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一老妇人也叹道,说着拄着拐杖慢慢地走了,也是泪光点点。另一个书生仰天长叹道:“实乃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摇摇头与另一书生匆匆而去。
岳飞在徐大人准备的地方为杨再兴举丧,徐大人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只见,厅堂之中,白布横卧,尽皆披挂。众人举丧,万人痛哭。岳飞、徐大人、张宪、牛皋、王贵、梁兴、岳云、子午、余下、普安、武连以及杨再兴手下将领尽皆肃穆而立,岳飞上前,众人在后。将领尽皆以白布包裹头盔,哀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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