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连也瞅向费无极,意图得到答疑解惑,可费无极默然不语。
张明远也不言不语只是吩咐他们烂熟于心,就吩咐开饭了,众人坐下来吃饭,说说笑笑,也算其乐融融。当子午四人吃饭间想提及此事,张明远、费无极、扁头居然闭口不谈。
费无极只是微微一笑,让他们安心吃饭,不可三心二意,虽说明红、月儿早已不在终南山,这饭菜按理来说就不可口了,可先前的老师傅又回来了。自从富平大战后,兵荒马乱,老师傅漂泊不定,又想起终南山,故而上山来。张明远也热情欢迎,故而老师傅到来,饭菜又美味可口的不得了了。这老师傅可不与他们一起吃,早已单独吃了,在终南山游山玩水去了,那小日子也算逍遥自在。
扁头喜欢美味佳肴,故而与他八拜为交,成为故交。也是此番扁头不愿离开终南山的缘由之一,再说,张明远、费无极都离开终南山,终南山的确需要人主持,此为要害所在。扁头见子午四人心不在焉的吃饭间告诫他们,不可如此,要对得起老师傅的饭菜,子午四人只好听话,惟命是从。自此吃饭不谈成为子午四人的共识,可话虽如此,有时候难免也会屡教不改,嘴里吃着饭,还絮絮叨叨,说些话来。如若扁头碰到,就说他们几句,可扁头自己却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没了。子午四人又不好意思责备扁头,故而一个个乐个不住,权作乐子藏在心间。扁头何尝不知,也是习惯成自然了。这倒让扁头愈发神似当年的大嘴师叔了。只是大嘴的嘴大,而扁头的肚皮肥。
吃完饭,张明远、费无极、扁头三人坐下来喝茶谈笑风生,子午四人就拿着诗歌剑诀到青山绿水之间,死记硬背去了。
子午坐在石头上翘着二郎腿,躺在一边,笑道:“真是奇怪,剑诀,可真长。”“真好吃。”余下嘴里嚼着半块糕点,絮絮叨叨。
普安也躺在一个石头边,看着青天出神:“天真蓝,云真白。嗯,这诗歌真长。”“公孙大娘,不知多大年纪了?一定是个老太太。”武连盯着诗歌看个不住,也乐个不住。“你们看这一句,‘一舞剑器动四方。’我看这说的有些夸张,搞不懂。”子午乐道。普安道:“还有这一句,‘霍如羿射九日落。’这说的是后羿射日。”
“‘罢如江海凝清光。’这一句,霸气十足,很有味道。”武连赞不绝口。余下摆摆手,不以为然,马上反驳:“不对,我看这一句:‘矫如群帝骖龙翔。’才霸气十足!”四人一人一句,说说笑笑,或高声吟诵,或互相考问,算是死记硬背,记在心间,偶有打结处,也在所难免。记得许多已是不易,记得前面忘记后面,记得上一句,忘了下一句,也是不在话下。郁郁葱葱,风景如画。樵夫路过,也不打扰他们,只是好奇他们嘴里说些什么,知道后也乐个不住。都感觉诗歌做剑诀,实乃玩笑。子午四人有些疑惑,不由灰心丧气也是时有发生。
夜色降临,回到厅堂,张明远问子午四人,可烂熟于心,四人面面相觑,点了点头。费无极也不说话,张明远、扁头告诉子午四人,明日午时,四人将轮番吟诵,如若吟诵不出来,或吟诵结结巴巴,就不可得到英雄剑。这让子午四人不由紧张兮兮。
张明远见四人这般模样,就笑道:“难免年纪轻轻,背诵这样的诗歌,应该没什么难的,是也不是?”
“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们,你们这日子可过的很是享受了。如若难成大器就丢人现眼了。”扁头乐道。
张明远叮嘱道:“要用心,这世上,就怕不用心,如若用心,就无难事可袭扰。这烂熟于心,要铭记在心,悟性颇为重要。”
“你们这夜宵也有,好吃的,好喝的,应有尽有。不过夜晚就别贪吃了,香茶也别贪喝。俺可告诫了,别不听话。”扁头吩咐弟子送来许多瓜果、点心、端上一盘月团、一盘果子和四杯香茶。这月团有芝麻、花生、核桃、杏仁、瓜子仁各色口味,还有佛手口味、龙井口味、丹桂口味。西瓜、香瓜、蜜桃、香梨。子午四人看得眼花缭乱,喜得兴高采烈。原来皆是京兆府种浩派人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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