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大宋要与女真人对抗到底。”普安信誓旦旦。
武连掷地有声:“还我河山,实乃当务之急。”
张明远嘘唏不已,点了点头:“好,以后这行走江湖,你们这一代就要顶风扛旗了,为师不想再下山了。如今高宗的所作所为,为师不敢恭维,也不敢有所埋怨。黎民百姓如若有妨碍,你们就代为师效劳好了。”
“明远,这话为时尚早,以后之事,静观其变。”费无极听了这话一怔,却点了点头。
扁头听了这话,又惊又喜,可也灰心丧气开来,原来张明远如若这般,以后就不下山了,可以与自己在一起,不过如若张明远不下山了,自己在终南山说话的份量难免大打折扣,毕竟张明远为掌门人。
种浩听了张明远这般话,心下一片茫然,不知所云,马上叹道:“如若明远不下山了,苍生又当如何?”
“明远,你不下山,以后做什么?”种夫人也大惊失色,素闻张明远行走江湖,如若不下山,种浩就要上山,不由担忧道。
子午看向张明远:“师父,你做什么?”
“师父做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余下也笑道。
“在终南山讲经说法也不错。”普安笑道。
武连道:“闭关修炼,研习一套绝世武功秘籍。”
张明远微微一笑,捋了捋胡须,环顾四周:“做什么?要做之事多如牛毛。行走江湖许多年,要写一部书,流传于世,把我半生经历写进去,把许多英雄人物写进去,你们以为如何?”
“我也写一本书,从终南山到青城山,这一路的经历写进去。”费无极也饶有兴趣,乐个不住。
“你们,把俺也写进去?”扁头恍然如梦,马上喜乐无比。
种浩笑道:“我呢?要不要写进去?”
张明远、费无极面面相觑,应声道:“把你们统统写进去。”
“这般也是很好,写下千言万语,记录点点滴滴,如今我大宋印刷术这般高超,多刊印几本,也是不错。如若放在过去,恐怕勉为其难,我大宋就另当别论了。”种夫人喜出望外。
张明远神情恍惚,若有所思:“从我小时候开始,到太上皇去世这可是一部很厚的书。”
“写什么不好,偏偏写太上皇。你写他可不容易,如若写不好,后人骂你不说,眼下世人也不领情。”费无极叹道。
“书名可想好了?听你说,要写这前半生,你与太上皇又同年同月同日生。太上皇驾崩了,你还活着,你替太上皇写一部书好了。”扁头呡了呡嘴唇,笑道。
张明远语重心长道:“不错,这想法好,我就写与太上皇的点点滴滴好了。这本书,就叫做《梦里东京五十年》,你们意下如何?”
“你可真有趣,书名也脱口而出。偏偏要写他,实乃自寻烦恼,自讨苦吃。”费无极愣了愣。
“不写他写谁,太上皇虽说做皇帝大大的不合适,可他除了做皇帝不合适,其它的事可样样精通,堪称我大宋帝王中,才华横溢之人。”张明远嘘唏不已。
“好啊,随你好了,就怕你写起来不容易。”费无极执拗不过,笑道。
“师父,如若从你小时候写,恐怕有些故事就很难了,莫如从初次抵达东京见到太上皇写起,岂不妙哉?”子午点了点头。
余下道:“弟子以为,这书名可以叫做《汴河春》,师父可以写抵达东京,所见所闻,东京最主要的就是汴河,汴河的春天也是一个梦的开端,岂不很好?听说太上皇被金兵俘虏离开东京,也是路过汴河,当时是三月末,恰好是春色袭来,春寒料峭。想必太上皇当年在东京也喜欢郊游,也喜欢在汴河岸边走一走,是也不是?”
“师父,你也要写一本书,从终南山到青城山,这一路有什么可写的?”普安看向费无极。
武连道:“你真笨,可写的多了去了。明红、月儿、明浩都到青城山去了,这样多的人,可写的何止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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