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没留下给我们?”张明远呵呵一笑。“你们不是出门在外,行走江湖么?如若等你们回来,也不好吃了。老婆婆说要尽快吃掉。”阿长乐道,嘴上这样说,却偷偷给扁头使眼色,不知何意。“怪不得俺拉肚子,恐怕要坏掉了,才送到山上,是也不是?可见世态炎凉,人心叵测。这老太太真过分。”扁头装作瞠目结舌,气呼呼的样子,心里却乐个不住。
“我也觉得,是这样。”大嘴点点头,嘴上虽这样说,不过心知肚明,腊肠根本不会坏,扁头与阿长在开玩笑,就是他们贪吃而已,不过为了照顾扁头与阿长的情绪,故而微微一笑,装聋作哑,毕竟事情过去了,不必将计就计,说出来也反没意思,让明远、无极、扁头、阿长,四个人闷闷不乐,因此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就得不偿失了,只好沉默不语。
“我们行走江湖,出门在外之际。师父在山上,还给香客祈福么?”张明远问道。“不错,师父每日都耐心解答香客的疑惑,还讲经说法。俺也觉得说的真是很好,浅显易懂,绘声绘色。许多人听得很高兴了。”扁头回忆往事道。费无极追问:“师父讲什么经了?我们如何错过了,好可惜,好遗憾,你们两个就很有福气了,一定得到了师父不少真传。”“你们猜一猜,师父讲什么?”阿长神秘兮兮道。“莫非是《道德经》了!”张明远掷地有声。“不对!俺说你肯定猜不到。”扁头得意洋洋。费无极道:“《太平经》?”“俺说别猜了。”扁头摇摇头。“一定是《南华经》了!”张明远道。“非也,非也。”阿长摇摇头。“《老子想尔注》了?”费无极不服气。张明远不甘心:“《清静经》了?”“别说了。”扁头摇摇头。“都不是。”阿长乐道。“《了心经》?”费无极掷地有声。“《天机经》?”张明远急道。扁头依然摇摇头。
“《抱朴子内篇》了?”费无极乐道。“是不是《黄庭经》呢,是也不是?”张明远哭笑不得。“越说越远。”阿长还是破涕一笑。“《黄帝阴符经》,是也不是?”费无极看着大嘴,希望得到大嘴指点。大嘴摇摇头。张明远也看向大嘴,马上笑道:“《冲虚至德真经》,是也不是?”大嘴依然默然不语。张明远、费无极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你们难道不知师父喜欢儒学,俺就纳闷了,亏你们还是高徒。”扁头乐道。阿长乐道:“想一想,师父素日喜好读什么书?”“《周易》、《春秋》?”费无极挠了挠后脑勺。“《诗经》、《尔雅》?”张明远破涕一笑。“你们师父素日喜好什么,你们如何记不得了,真是令人伤心难过。”大嘴看二人冥思苦想许多,都不是,一个个颇为为难,就忙道。“看我,如何比划,猜猜看,好也不好?”扁头用手指头比划起来,意欲启发他们。只见扁头比划着一首诗。“《登鹳雀楼》?!”张明远叫出声来。大嘴点点头。“不错,你们师父这些年,居然喜欢为香客讲解不少唐诗宋词。”大嘴喜笑颜开。“想不通,想不到。还有什么?”费无极神情恍惚。“师父讲了诗仙太白的许多诗篇,比如《侠客行》!还有白乐天的《琵琶行》了,还有杜工部的《兵车行》了!”扁头乐道。“为何都是这样的长篇大论?”张明远一脸茫然。“师兄读了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后,就喜欢许多唐诗宋词,对唐朝和我大宋的许多大文豪的文章都喜欢的不得了。闲余时光,为香客讲许多道家故事,还有这许多妙笔生花的诗词歌赋,文章书画。”大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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