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空道长,您是一代宗师,大人有大量,何必与我们晚辈一般见识。我师弟方才确实有些冒失,不该冲撞您,还望大人不计小人过,且看这家师王世贞面上饶他一回。弟子对您仰慕已久,此番参加武林大会,如何可以缺席,还望玄空道长见谅。”张明远赶忙拉着费无极到玄空跟前,陪着笑脸道,随即让费无极道歉。
“玄空道长,晚辈方才去后面找了找,结果没发现后门。回来路上被一棵大树枝碰了脑门。故而方才晕乎乎的,可能脑袋不太够用,就冲撞了您,还望见谅,千万不要和晚辈一般见识。您那恒山派乃是北岳至尊,天下无敌。如若此番武林大会少了恒山派,岂不没有意思。如若玄空道长因晚辈生气,又气坏了身子。岂不是晚辈大大的罪过。晚辈心里过意不去不说,玄空道长也心里不好受。如若传扬出去,知道的且认为玄空道长不与江湖鼠辈为伍,不知道的以为玄空道长不慈祥呢,这就冤枉您了?作为一代宗师,武艺高强不说,重要的是为人师表,不计前嫌,心胸宽广。玄空道长就是这般人物,晚辈佩服的五体投地。将来回到终南山和京兆府也要写篇文章,赞扬此番上恒山和嵩山的经历了,后人也会怀念玄空道长的宽宏大量,忠君爱国了。”费无极心想,“武林大会,对啊,为何如此稀里糊涂。方才如何就不冷静,如何就太过冲动。武林大会,可以结交天下豪杰,如何可以错过。如若与玄空道长结怨,这武林大会恐怕就无缘了,岂不坏了大事。再说回到终南山,如若师父得知我得罪了玄空道长,岂不又要责罚于我。我目下武功也是浅薄的很,不可太过任性。如若为此,以后有什么事师父都只让明远师兄下山去做,我费无极岂不可怜了,落的和扁头、阿长一样下场,岂不自寻烦恼。”想到这里,马上对玄空道长作揖,道歉。
“好小子,头头是道,说这么多,一定口干舌燥了。这马屁拍的不错,贫道就不追究了,还望你好自为之。如若上了少林寺参加武林大会还这般模样,想必自由人教训你,你如若惹恼了许多江湖中人,你就麻烦了。”玄空不觉笑了笑,捋了捋胡须。
“不敢,不敢。成为众矢之的,岂不危险?”费无极掷地有声。“方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道空见玄空给他使眼色,就走上前来。“也是我年轻气盛,你小子身手不凡,佩服,佩服。”费无极摆摆手。“你们两个人,真是有意思。”惠松道。“费无极,你这乌鸦嘴,武林大会上千万管住了,不然你就麻烦了。”明哲道。“好了,我们只顾打打闹闹,说说笑笑,来嵩阳书院,进不去,这外边做什么?”张明远道。“恒山派玄空拜访嵩阳书院,多有打扰,还望见谅!”玄空走上前去,敲门。
“你们闹够了,不吵了!书院重地岂能儿戏!进来说话!”门咯吱一声开了,一语飘出。玄空带头,众人一同走了进去。但见参天古木,亭台楼阁。好别致的书院。“原来是恒山派玄空道长,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失敬失敬。方才读书,学生们一起去后院藏书楼了,炉火上的水开了,小可去倒水,又做其他使去了,故而没来开门,还望见谅。方才路过门口,听你们吵吵闹闹,就以为闲杂游客,故而也没理睬。听玄空道长一语,才知道贵客临门,请茶室说话。”一人上前答礼,众人看时,这人黑色长须飘逸如仙,两眼炯炯有神,笑容满面。
“贫道前来,多有打扰,多谢接待。”玄空回礼。“敢问先生可是院长?”费无极问道。“小可是此处教书先生,院长下山去了。”这人笑道。“敢问先生,尊姓大名?”明哲拱手。“小可渺不足道,诸位不问也罢。”这人摇头不语。“既然如此,绝不勉强。”张明远顿时对此人倍感,深不可测。看那仙风道骨,想必不会只有书卷气,可能也会绝世武功也未可知,这也只是张明远的胡思乱想。“好大一座书院。”惠松环顾四周,叹道。“嵩山已是深不可测。”道空笑道,“这太室山上更是深不可测,如此书院蔚为壮观。想必少室山上少林寺更是卧虎藏龙,天下无敌了。”听了这话,这教书先生,只笑不语,捋了捋胡须前面引路,飘飘然有神仙之感。凭张明远的知觉,如此走路,好似习武高手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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