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到了东京,如何不进宫来看望朕,明远,无极,段王,种将军?为何如此?”宋徽宗大喜过望,“此番东京打擂,擂主居然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你们这四人。昨日听说契丹人、西夏人、吐蕃人,扬威耀武,朕忐忑不安,没曾料想,今日你们就替我大宋挽回颜面,朕高兴之极,要多谢你们才是。”“皇上不必如此,作为大宋子民,理当如此。”张明远笑了笑。“皇上不必担心,即便我等不出手,想必也有武林高手出手。”费无极微微一笑。“皇上龙体要紧,不必为区区小事,牵肠挂肚。”种浩喜笑颜开。“皇上可知吐蕃古思罗乃我大理国宿敌,此番打败他也是便宜他了,如若不然,废铁武功也未为不可。”段和誉点点头。
“段王乃佛门子弟,自然不会滥杀无辜。朕也最见不得打打杀杀的,把他们的傲气十足打下去就很好,如若惹出什么祸端,我大宋也难免会自寻烦恼,你们自有分寸,朕欣慰之极。”宋徽宗笑道。“皇上近来可好?”张明远问道。“还好。你们几时到的东京?”宋徽宗笑了笑。“昨日抵达,没来得及进宫,就遇到这打擂,手痒痒,自然切磋一番。”张明远叹道。“原来如此。”宋徽宗心里颇为不安,本想利用打擂将一些背后的武将一网打尽,没曾料想,被张明远等人给搅和了,不过不可让他们有什么疑心,故而强作镇定,笑容满面道:“此番东京打擂也是老传统,从皇兄开始,朕本不喜欢这个舞枪弄棒。你们也素知朕喜欢舞文弄墨,只是我大宋要文武双全,天下无敌。故而有朝臣献计东京打擂,要选拨禁军教头。你们看看,这下可好,如何收拾局面?段王不可能做教头,种浩镇守京兆府,自然也不可能。明远、无极,你们呢?”
“这个嘛,我们在终南山自由自在,习以为常,让我到东京,我怕不适应。再说,师父尚在,不可离开终南山。”张明远想了想。“教头,我做不了。我自由自在惯了。受不了禁军里的规矩,如若勉勉强强,皇恩浩荡,我也是勉为其难。也辜负了皇上一片好意!”费无极笑道。“看看只顾说话了,赏赐快快拿来。给四大高手呈上。”宋徽宗尴尬一笑,马上搪塞道。顿时宋徽宗心中大悦,心想,张明远、费无极他二人如若到了禁军里面,朕岂不睡不着了。岂不闻,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此乃太祖遗训,不可不察。虽说张明远、费无极与我有缘,他们也非贪恋权势之人,可人心难测,变幻无常,如之奈何。
“皇上,我等愿送给东京禁军将士,望他们以后保家卫国,忠心耿耿。”张明远等人赶忙摆摆手。“好,你们如此,朕喜乐无比,以后有何所需,尽管开口,朕必不亏待。这四个玉坠,你们且收下。此为朕之信物,你们可凭此物,出入皇宫。还可携剑见朕。”宋徽宗颇为感动,掷地有声。一语落地,一个公公端着黄白之物退下,另一公公端着盘子近前,里面是四个玉坠。
“多谢皇上赏赐,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拜道,随即收下玉坠,只见那玉坠天青,坠穗金黄,好一块美玉。“平身,快快请起,我等见面不必如此客气。既然老熟人,自然随便许多,拘礼过甚就令人不快了。”宋徽宗喜乐无比,赶忙上前一一扶起。
“君臣之礼,古来有之,不可轻废,还望皇上明鉴。”众人拜道。“你们就是太过客套,朕不需要这个,起来,起来。”宋徽宗摆摆手。顷刻,宋徽宗引众前去赴宴。
大殿之外,众人落座,只见旌旗烈烈,雕栏玉砌。宋徽宗高坐其上,身后宫女侍立左右,打着华盖。两边分列群臣,以及各国使节,还有今日打擂的列国代表高手。歌舞升平,举杯痛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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