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夏国御史大夫,谋宁克任。”此人是党项人,咧着嘴大笑开来。张明远看时,此人眼球外凸,耳垂结实,腮骨外凸,牙齿枯黄,鼻梁骨高挺,如此看来便是个能说会道,头头是道之人。
“我大夏国拓跋宗室景思大人,是兴庆府各部落大酋长,也掌管兴庆府。长子景仁忠能诗,次子景仁礼会文,皆是我大夏国栋梁之才。”乾顺介绍之际,张叔夜、张明远、费无极和宋使与之一一见礼。顷刻,乾顺落座,西夏群臣与大宋使节一个个也陆续落座。张叔夜、张明远、费无极也坐在离乾顺不远的地方。张明远一眼看去,乾顺喜笑颜开。费无极也看到,乾顺一副胸有成竹,傲视天下之状。
乾顺道:“张大人别来无恙啊,今日,请尔等前来不谈政事,只为欢聚一堂,为诸位设宴一番,也算接风洗尘,有道是,千里逢迎,高朋满座了。”张叔夜入座后,听了乾顺这话,此时才算是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马上笑道:“不知夏王今日之请,不曾备的些礼品,还望莫要见怪。”
乾顺笑道:“大人为何如此客套,寡人已是见怪不怪了。”此番话语一出,引的众人大笑不已。乾顺又笑道:“既然,此刻已是高朋满座了,那就开宴吧!”侍卫便高呼道:“夏王开宴喽,夏王开宴喽,夏王开宴喽!”三呼之后,只见宫女们一队队一列列络绎不绝尽皆进殿而来,上果品端御酒,双手托盘风姿绰约,徐步而来缓缓前行,好不忙碌,好不热闹。顷刻,宾客之间,互相答礼,宴席之内,好不欢畅。
乾顺笑道:“张使节,尔等远道而来,不知我西夏歌舞可曾赏过?”张叔夜应声道:“夏王有所不知,我中原有:赏大宋优雅歌舞,品中原文化之说。不过,西域歌舞的确未曾赏过,尤其西夏歌舞。我想,今日应该是有此眼福了,夏王今日之请,不会不满足我等的愿望吧,啊?”“张大人,我目下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正道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诸位到此,当尽地主之宜,自然不会让你们失望了,好!下面就上西夏宫廷歌舞,让诸位贵宾大饱眼福。快快上歌舞!”乾顺一语落地,侍女便下去了。
费无极对张明远耳语道:“素闻西夏党项人袒胸露乳手舞足蹈,这舞蹈多巫师巫婆之舞,想必也是蛮有趣味。”张明远对费无极低声细语道:“且看看再下结论,未为不可。如若不是,岂不可笑?”顷刻,西夏歌舞随乐声已舞动了起来。歌舞升平,乐声回荡,一派喜乐与祥和之气。只见,西夏宫女与西夏武士尽皆舞蹈,宫女翩翩起舞,武士和而动之,柔美与刚力并驾齐驱、秀丽与端庄相辅相成,好不欢畅。乾顺与张叔夜、张明远、费无极,以及西夏群臣和宋使见状,喜笑颜开,举杯畅饮,热闹非凡。后人有一诗叹道:
大宋歌舞升平处,只见宫女把袖舞。
不知男儿亦娇美,宋使西夏才清楚。
舞罢,张叔夜情不自禁道:“真乃艺术精品,大开眼界了。”张明远道:“果然与众不同。”费无极道:“实在大开眼界。”乾顺笑道:“刘使节过奖了,明远,无极过奖了。寡人听说宋朝东京歌舞乃是天下佳丽之舞,我边陲小国哪里可以比得上。”“夏王过谦了不是,你们这西夏之舞足显了塞上风情,令我等大饱眼福,不胜荣幸,不胜感激!”张叔夜笑道。乾顺一杯酒下了肚后,又问道:“张使节,听说,你在宋朝为礼部侍郎,自然对中原文化是知之甚多的。寡人想请教的是,大人对乐律有何高见?”张叔夜顿了顿说道:“略知一二,浅薄的很。”乾顺兴奋道:“愿闻其详,休得过谦。”张叔夜道:“不知这汉朝的《史记》,夏王可曾读过?”乾顺应声说道:“只是听过,未曾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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