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道笑道:“夫人所言极是,西夏虽然虎视眈眈,可我大宋时时提防,他们也是勉为其难。一个个张牙舞爪也是有贼心没贼胆。好了,不说这些了,骊山温泉很好,你们有空去看看。浩儿说的不错,唐代的诗歌之中便有‘内苑分得温汤水,二月中旬已进瓜’之说,如今我大宋只是依葫芦画瓢,如法炮制而已。”种浩忙道:“唐代哪里有我们如今的好,我们更是游刃有余了,不仅品种好而且菜品多,栽培上面更是得心应手。唐朝人吃得,我们也吃得。不过他们吃得早,我们吃得晚。晚倒没什么,反而更胜一筹了。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便是这般道理。”种师道叹道:“你这小子,油嘴滑舌,倒也头头是道,恰到好处。”言毕,张明远、费无极两人不禁哈哈大笑开来。
种浩叹道:“油嘴滑舌,比胡说八道好多了。”老夫人蹙眉,瞧着种浩,心里喜欢个不住,马上叹道:“听一听,我儿,说的多好。”种师道捋了捋胡须,心想:“这孩子不可娇生惯养,如若望子成龙,必得激励一二。”想到此处,随即叹道:“如若建功立业就更上一层楼了。”种浩自然心知肚明,深以为然道:“父亲放心好了,孩儿一定不负期望。”张明远虽有羡慕,却也颇为赞赏,喜乐无比间,予以祝福道:“伯父望子成龙,我等如何不知。”费无极感同身受道:“这出人头地可非一朝一夕,必得天长地久,还要等待时机。”
“‘伯父’这词,用在此处岂不奇怪了?叫我夫人干娘,叫我自然是干爹了。明远、无极所言极是,望子成龙乃我大宋家家户户为人父母之心,你们自然明白,我已人到中年,岁月不饶人,还望浩儿以后可独挡一面,超越为父,那光宗耀祖岂不指日可待了?”种师道语重心长道。张明远马上叫道:“干爹!”“不错,明远、无极,果然后生可畏。”种师道捋了捋胡须点点头,又瞅着费无极。费无极也笑道:“干爹!”
种师道喜笑颜开道:“对了!这就更相和睦了,是也不是?”张明远、费无极点点头微微一笑。种浩道:“父亲所言极是,孩儿定会铭记在心。”老夫人道:“好了,说个没完没了,大家吃菜,还有一壶酒我吩咐丫鬟拿来,你们多吃几杯,此番差人去东京,可是碰到了佳酿,如此口福,岂可错过?”众人喜笑颜开,张明远、费无极笑容满面,不在话下。堂外灯笼愈发红晕,院内夜色美丽动人,种府上下其乐融融,好不快活。
次日,在长安城外。众人送张明远、费无极两人离去。种师道笑道:“回去代我等,向你家师父问好。”张明远、费无极答道:“干爹、浩兄,你们多保重,大家请回吧!”种浩又道:“下次我上终南山,哥几个再团聚。”“好,一言为定。再见,再见。”张明远、费无极言罢,便跨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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