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交个朋友?”费无极问道。“自然很好,不知意下如何?”张明远问萧勇和萧燕道。“当然。交个朋友也不错。”萧勇点点头。“哥,我们要不要去逛一逛,买点东西。”萧燕看着窗外,回过头时不时偷偷瞄一眼费无极。萧燕一瞬间微微一笑,正好被转过头的费无极发觉。在费无极看来,就显得活泼可爱,不在话下。
“时候不早了,这便告辞。”张明远一看这小姑娘好似对无极很有好感,就羡慕起来,随即道。“妹妹还要去玩,执拗不过,还望你们多担待。”萧勇也看出些意思,马上微微一笑,拱手道。
“后会有期。”张明远、费无极拱手。萧勇、萧燕微微一笑:“后会有期!”四人出了酒楼,在一个拐弯处,猛然发现,一对熟悉的面孔。原来方才小偷与老太太认识,两人故伎重演,又换了一条街,耍起老把戏。
“他们怎么会认识?”萧燕愤愤不平。“他们是一对江湖骗子。妹妹,我们上当受骗了。”萧勇恍然大悟,气道,握着拳头,咯咯作响。“匪夷所思。”张明远义愤填膺。“世所罕见。”费无极气急败坏。“我去揭穿他们。”萧燕随即要过去。“别!”萧勇叉开腿,直挺挺站在前面,用两手轻轻按住萧燕的肩膀,挡住萧燕的去路。虽说轻轻一按,可萧燕却感到一股内力袭来,顿时动弹不得,不觉叹息:“哥,为什么?”萧燕不解。“他们很有把握,我们去,无凭无据,没人相信我们,如之奈何?”费无极气道。“如若揭穿他们不得,很有可能被他们反咬一口,惹上官司,姑娘难道不明白么?”张明远点点头。“莫非就坐视不管了?”萧燕咬牙切齿,一脸的不服气。
“想必会有人管他们。”张明远随即大手一挥,指着前面:“你们看。”果然有巡捕上前,捉走老太太和小偷。原来他们是惯犯,捉了又放,放了又捉。犯法不过罚钱坐牢,出来后他们又是逍遥法外,官老爷也是束手无策。
“莫非府尹是酒囊饭袋?”萧勇骂道。“肯定是贪官。”萧燕也骂道。
费无极寻思:“干爹也是没办法,虽说在京兆府,可目下又时不时到延安府去了,离终南山远了,也离京兆府远了。京兆府的人,干爹也是没有办法!”
张明远寻思,“如今干爹早已不是京兆府府尹,他只管军队,而且在延安府做事,只不过有空会到京兆府家里歇息一些时日,目下离开延安府许多时日,在京兆府调养,也是闲不下来。为何如此,原来蔡京、童贯害怕他坐大京兆府,故而在宋徽宗耳边吹了不少风。宋徽宗也害怕手握兵权的干爹坐大,故而不让他坐京兆府府尹了,到延安府做了经略相公。”
“后会有期。”萧勇、萧燕掷地有声,随即离去。“后会有期。”张明远、费无极也拱手离去。
“我真是不明白,师兄看你平日里知书达理,方才为何对老神仙如此无礼,对萧勇、萧燕却另一番态度?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大跌眼镜。”费无极一把推开张明远,用手指头指着张明远,一脸不悦地气道。张明远一时语塞,挠了挠后脑勺,不知是何缘故,就惹得师弟,如此大动干戈,片刻慢慢醒悟,就笑道:“何必生气,怪我不好,好也不好?”费无极瞪着眼睛认真道:“你可知道老神仙他是什么人么?”“管他什么人,反正没有师父厉害。”张明远摇摇头,哈哈大笑,已跨马前行开来。“你,目中无人,自以为是。”费无极也紧随其后,闷闷不乐道。两人跨马噔噔作响,不一会到了城门,投东而去。
远处但见棵棵大树,一条小河缓缓流淌。河边有几头毛驴吃着水草,不远处几户人家,袅袅炊烟徐徐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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