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没头没脑地嘡啷这么一句话,谁不吃惊?薛仁贵闻听此言腾地脸一红:“老人家,此事当真?”“这事有闹着玩儿的吗?千真万确呀!”这一下可把薛仁贵给气坏了。他把虎胆绰起,刚要拍桌子发脾气,程咬金赶紧解释:“仁贵你等等,你得让人家把话说清楚。丁山,把那信拿出来,让你爹先看看。”薛丁山从怀里把这两封信拿出来,双手呈上。薛仁贵不知道怎么回事,等把信从头到尾看完了:“啊,是这么回事。”王禅老祖谁人不知?黎山圣母哪个不晓?两位世外高人给儿子从中为媒,这事怎么办呢?薛元帅把这两封信呈给军师,军师、皇上都看了。李世民看完了不但不生气,反而乐了,他看看薛丁山,瞅瞅程咬金:“丁山哪!既然两个世外高人都从中为媒,朕看这事是不能更改了,我也乐意。薛大帅,你说呢?”“万岁,您看着办吧,我也是左右为难。”“大帅,朕从中作主,此事就定下来吧。”程咬金一听高兴了:“这才叫有道的明君。万岁,你听我说,不但是婚姻的事,人家樊小姐还说了,要回城劝说她爹爹、哥哥,献关归唐。真要把寒江关得过来,三川六国的灭亡,就在眼前了,樊小姐立了特大的功劳一件。陛下,你可不能等闲视之呀。”“老国公放心。朕做到心中有数,真要这么做到了,我一定重重加封。”薛丁山见皇上做主,这才破涕为笑。
薛仁贵回到后帐,把这件事给两位夫人说了一遍,让她们给窦仙童解释解释。夫人给窦仙童一说,窦仙童表示不计较什么,再说战场上樊小姐要不是手下留情,哪有自己的命在。薛仁贵见夫人、儿媳妇、女儿都乐意,自己心里也宽敞多了。
眼前是不再打仗了,就等寒江关的信儿了,可是五天过去了,老程瞪眼往城上观瞧,不见白旗。他心里纳闷儿,樊梨花这个人说话不会不算数。怎么到了日子还没挑白旗?难道是城中有了变化?或者樊梨花对这婚姻又不满意了?真叫人莫名其妙。等到六天了,仍然没挂白旗,程咬金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满营众将也有点着急了。又过了五天,程咬金一想,坏了,甭问,肯定是事情起了变化。也许樊梨花回去一说,他爹爹不同意这门亲事,或者不同意归唐,他们耗子动刀窝里反了,再不然就是三川六国派来什么人了。老程一想,我非得进城问问不可,不问一问不好办哪!我在皇上、军师、大帅和满营众将面前大包大揽,红嘴白牙说完了,现在事情一变化,叫我怎么见人哪!程咬金连觉都没睡好。到了十一天头上,老程正在帐篷里发愁呢,报事军兵撒脚如飞到了他面前:“国公爷,万岁、大帅有请。”老程来到大帐一瞧,嚄,众人脸上都带着笑容,好像有重大喜事。一问才知道寒江关已挂出了白旗,皇上问老程下一步怎么办,老程说道:“我跟樊小姐是这么定的,只要一挑白旗,我就赶奔寒江关,一是谈谈接关的事,二是为丁山提亲。大帅,你给我一支令箭,现在我就去。”“老国公,叫您多受累了,一切大事就全拜托您了。”“为国事奔忙,没说的。”老程带着八彩礼物,四十名亲兵,跟众人告别,赶奔寒江关。
老程来到寒江关下一看,寒江关的士兵果然放下了武器,但是他不见樊梨花也不敢进城。老程把马一带,冲城上说:“各位辛苦了,我是唐营来的,我叫程咬金,要见你家小姐樊梨花。”“国公爷,我们都知道了,樊小姐派我们挑着旗;把城门开开,说你要来了,让你稍候一会儿,我们小姐来迎接。”“这就对了。有劳你们的大驾,给送个信儿吧。”“好,马上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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