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元帅薛仁贵升坐大帐,满营众将盔明甲亮,列立两厢。薛仁贵说:“前面就是寒江关,哪一位将军愿意讨令开兵见仗?”言还未尽,在旁边闪出了罗章、秦英。两个人来到帅案前躬身施礼:“元帅,末将不才,愿讨令出城。”罗章在父亲死后,曾扶柩送回京城,办完了父亲的丧事,便马上赶回前敌,因为他知道两军阵前正在用人之时,所以打寒江关他就赶上了。罗章心想.我父死得那么惨,这仗我是非打不可,只有亲手杀掉几个贼人,才能出出我胸中的恶气,因此他自告奋勇,前来讨令。薛大帅知道他的心情,点头答应,让罗章为主,秦英为副,前去交战。并且告诉他们要格外小心。“遵令。”两位小将军接令在手,在辕门外飞身上马,点炮三声,杀出营外。
时间不大,来到寒江城外。罗章把大枪一举,代替军令,军兵们二龙出水式把阵势摆开,罗章立马横枪,讨敌骂阵。
约有顿饭之时,就听见寒江关也是炮响三声,紧跟着关门大开,吱呀呀放下吊桥,哈密国的军队出现在关前。人家摆的是方阵,飞龙旗飞虎旗飞彪旗飞豹旗,大小战旗迎风飘摆,分列左右,正中间撞出三匹战马。罗章、秦英定睛瞧看,马鞍鞒上坐着一老二少,这两个年轻的一个白脸,一个黑脸,可以说是黑白二将。他们头顶铁盔,身披铜甲,外边有掩心镜;左带弯弓,右插狼牙箭,每人掌中一口大刀,威风凛凛,相貌堂堂,两员将压住阵角。中间这员老将更是威风,头上带方翅黄金盔,体挂大叶黄金甲,外罩紫罗袍。胯下大青马,掌中三停大砍刀,面如银盆,花白须髯散满前胸,二目如灯。别看上了年纪,犹如猛虎一般。三匹马站好了,为首这员老将把大刀一晃,高声断喝:“呔,唐将少要发威,本帅在此。”
罗章用枪一指:“呸,死到眼前尚且不知,你可知道小将军的厉害?”
老头儿问道:“你是谁?你是不是叫薛丁山?”
“错了,我叫罗章,在大元帅薛仁贵帐下听令,官拜将军之职,这次请令出战,就是要夺你的寒江关。老匹夫,你是谁?”“哈哈,寒江关的大帅樊洪是也。这是我俩儿子樊龙、樊虎。小娃娃,你要能把老朽我给赢了,得寒江关易如反掌,要赢不了我,过寒江关势比登天。”罗章一听大怒,催马摇枪直奔樊洪。樊洪还没伸手,长子樊龙过来了:“爹,杀鸡焉用宰牛刀,把这小娃娃交给我。”大公子马往前提,双手摆动大刀来战罗章。
罗章一看樊龙出马,也摆枪相迎。罗章的能耐也不小,别看年纪不大,枪法精通。两个人一伸手,樊龙就显出不行了,马也笨,刀也拙,十几个回合,被罗章手起一枪,“噗”的一声正好扎在大腿上,把樊龙疼得“哎呀”一声拨马便跑,好不容易回归本队,鲜血直往外淌。“爹爹,儿大败而归。”“无用的东西,赶紧找军医调治。”军医过来给作了包扎。
还没等樊洪说话,樊虎催马抡刀直奔罗章。罗章打了胜仗,精神抖擞,刚想过去接仗,秦英在后边喊道:“哥哥,把这个人让给我吧,咱哥俩一人一个,功劳别让你一人独领。”“好嘞,兄弟你多加小心。”“没关系。”小秦英催马摇枪大战樊虎。十五六个回合,被秦英手起一枪,“噗”,正扎在樊虎的肩头上,把樊虎疼得一龇牙,在马上栽两栽摇两摇,拨马败回本队。“爹爹,儿大败而归。”“呸,没用的东西,一对饭桶,快包扎伤口。”樊虎过去了。
老将樊洪双脚点镫,晃大刀直奔秦英。罗章、秦英赢樊龙、樊虎容易,跟老头一伸手,两人打不过一个。只见老头儿胡须飘摆,大刀舞动如飞,跟纺车轮相似。“呜、呜、呜!”罗章、秦英累得满头大汗,不能取胜。
报事的撒脚如飞,回大营向元帅禀报,说二位小将军一开始赢了,现在不能取胜。薛丁山在旁边一听,近前说道:“爹爹,儿愿请令出战。”“丁山哪,你跟旁人可不一样,旁人胜败兵家之常,唯独你,只许胜,不许败,一定要将功补过。”“儿遵令。”薛丁山接令在手,点兵三千,来到两军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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