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羽被金光刺得睁不开眼,龙纹看得有些不太真实。
正当他准备把箱子完全打开时,阮沅沅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看见温容羽在开她箱子,吓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
“夫君!”她惊声一喊,快步跑到温容羽面前,手速极快地将合上,靠近的瞬间整个人都扑向他,使他远离箱子。
温容羽被紧紧地抱住,当着阮沅沅的面也不好再开箱子,只好暂时收起自己的好奇心,“沅沅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去买点东西。”阮沅沅藏好了紧张的情绪,“啊,对了,差点忘了,王员外来找夫君了,快出去待客吧。”
阮沅沅说完就推着温容羽出去,温容羽也没多留,出了院子慢悠悠地去了大厅。
不过他去到大厅并没有见到王员外,站了一会王员外才出现在门口,看样子像是刚到。
温容羽疑惑一下,以为是阮沅沅回来之前遇到了王员外,没有多想,不紧不慢地前去接待。
而此时,阮沅沅正在院子里捏了一把冷汗。
确认外面没人后,她打开了箱子,取出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把长剑,剑鞘黑纹沿边一圈,剑鞘尾白虎张口,吞吐山河,剑鞘中央金龙腾空,龙爪爪碎祥云,龙鳞闪金光,龙睛走神,活灵活现,仿佛随时能够从剑鞘出来化作活物。
阮沅沅意识到箱子不安全,急急忙忙给宝剑裹上一层黑布,跑到后院的竹林里。
成亲那年无意间提起儿时所住之地有竹林,并且有着美好回忆,他家夫君留给她在后院弄了一片竹林,并且作为她的私人宝地,谁都不得擅自进入。
想来想去还是这个地方最安全,于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宝剑藏了起来。
藏好之后,她假装若无其事地回到大厅,温容羽正好送走了王员外。
这趟前来的目的跟之前一样,还是要买他的字画并且让他晚上给他送去。
午膳后,阮沅沅和往常一样午睡,温容羽则画字画。
夫妇两的婚后生活普通低调,却十分温馨。
在不能提及的过去中,相互成为彼此的灵魂救赎。
温容羽看着小娇妻的睡颜,不自觉地失了神,无论在外沾染多少腥风血雨,每当看见那张娇俏的脸蛋,一切阴霾会自动散开,心境瞬间明亮。
他家夫人大概是上天特地派来拯救他的,那次任务也算没有白白失败。
想到此,温容羽露出了温润的笑容,下笔更有神。
画着画着被金芒刺眼的感觉重现,他揉了揉眼睛,金芒却在脑海挥之不去,好像有种力量在教唆他的好奇心。
他愣神了好一会,鬼使神差地往刚刚收拾好的那个院子走去,想看看箱子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到了院子重新打开箱子,里面空无一物。
可他之前明明见到一丝金光,不可能没有东西,转而想到阮沅沅也来过院子,顿时了然。
他以为箱子里装的是阮沅沅的嫁妆才这么着急转移走,对之前看到的东西不再好奇,为了给她一个惊喜,他将去年卖字画赚的钱全都放进箱子里面。
天黑之后,温容羽收好字画放入箱笼,前往王员外府中。
王员外是城主的远亲,同时也是千花城的大财主,但却是人尽皆知的为富不仁,仗着自己的势力做了不少缺德事。
其中最让人不耻的是他纳妾,别人顶多三妻四妾,王员外却纳了二十几个小妾,而且大部分还是靠见不得光的手段弄到手。
光是他的这几年的烂事,五听楼的说书先生能说个十天八天。
这些年温容羽表面上是靠字画为生,买他画的人几乎都是手下决奕安排的自己人,只有王员外主动买他的画,而且还开了高价。
他并不想跟这种人打交道,但偶尔卖几副画给人尽皆知的人,他这个书生也显得更真实一些,而且这些银子来路具体,他也更好拿给阮沅沅用,才勉为其难卖给王员外。
刚到门口,王员外就出来迎接,不在大厅接待,而是将温容羽带去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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