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兹柯将阿蒙森带到自己家里,让母亲给给他们准备了的酒肉。
飞翔猴子号是清晨登陆的,现在已经是午夜了,所以阿蒙森吃的很着急,很快便吃完了一大盘羊肉。木月则因为担心水月,以及刚才的谈话,显得没什么食欲,几乎没怎么动羊肉,只是喝了几杯酒。
“真的不用去请那位老先生吗?”伊兹柯一边给阿蒙森和木月添酒,一边问道。
“不用管他,他大概又在观赏你们金字塔内的壁画吧。”阿蒙森嘴里塞着伊兹柯母亲新烤好的羊肉,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他又看着木月,有些不满的说道,“你又在磨叽什么?该不会因为我质疑你父亲的人品在生气吧?”
木月摇了摇头说:“我只是在想之后的事情。”
“比如?”阿蒙森从嘴里吐出嚼碎了的骨头渣子,重新拿起一块羊排。
“该不该拿走裁决之镰,这似乎会将原住民置于非常危险的境地。”木月表情为难的看向伊兹柯。
“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裁决之镰?”伊兹柯吃了一惊。
“没错,你该不会要阻止我们吧?”阿蒙森说着话,还不停的把酒肉往嘴里塞。
“裁决之镰并不是我们的职责,但守护裁决之镰的神兽青鸟并不好对付,它的叫声会控制所有生物,阻止你们将裁决之镰带走,当然也包括我们。”伊兹柯有些担心。
“只要我们逃得够快,不跟你们或者森林里的生物战斗不就行了。不是我说大话,要论逃跑的速度,没人比得上我阿蒙森。”阿蒙森骄傲的说着其他人会觉得羞耻的事。
“那之后呢?青鸟会伤害你们吗?”木月看着伊兹柯问。
“这就不知道了,还从没发生过。”伊兹柯往木月的酒杯里添满酒说道,“不过青鸟在伊察人和我们费特人的神话里,是一个能治愈一切伤痛的善良的神兽。我见过青鸟一次,它被锁链捆绑着,似乎守卫裁决之镰,是被迫的。我想只要你们能成功离开,它应该会就此放弃,不伤害我们。”
“听到了吗?他都这么说了,你就不要在那假扮圣人了,有什么好犹豫的,我们都已经在这里了,不论谁对谁错,这都是为了拯救宿城的子民,不是吗?”阿蒙森把一块羊排递到木月嘴边,“快吃,吃完了跟我去侦查那些外来者的老巢,看看他们的底细。”
木月这才点点头,接过羊排,吃了起来。
“您说,您见过青鸟?”木月边吃边问伊兹柯。
谁知道伊兹柯突然神情黯淡,语气里也充满了悔恨:“是的,是在丽兹大人被叛徒用毒箭射中后,我本来有机会救她的,要不是我太弱小,没能及时爬上绝断山脉……”
“够了!”阿蒙森打断了他,“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了,现在好好想想那些外来者,把你的悔恨变成仇恨,去向他们复仇吧!”
伊兹柯看着阿蒙森,郑重的点了点头。
“我吃饱了。”木月飞快的将手里的羊排吃完,对阿蒙森说道,“我们出发吧。”
“很好,看到大副这么有干劲,身为船长,我很满意。”阿蒙森咧开嘴,舔了舔镶金的牙齿,“让我们去看看这些外来者的脖子,是不是砍起来顺手的类型吧。”
说完,他们便带上武器和一些干粮,骑着能在森林里快速移动的公鹿,来到北边通往大河的水渠,准备前往位于河流源头的外来者的大本营。
“哦?”阿蒙森看到站在水渠边的海因,“你不在金字塔里欣赏你最中意的壁画了吗?”
“我原本是那么打算的,但一想到你可能需要我这个感知能力出众的观察员,就马上赶来了。”海因摊着手说。
“该死,你这老不死的又用狗屁念力偷听我们谈话。”阿蒙森狠狠的骂了一句。
“我早就让你好好钻研念力,要是你停了,就能不被我偷听了。”
“两位,我们还有要紧事做。”木月劝阻道。
“一天之内能赶到吗?我可是跟小公主说了大话,后天一早就要发动进攻。”阿蒙森有些烦躁,因为他乘坐的公鹿不太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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