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馨当即从地上起来拦住丁开山的去路,丁开山伸手一推,孟馨顺势想要将丁开山的手臂卸掉,同时一根黑色的细鞭从孟馨的袖口内喷射而出,直击丁开山的面门。
叮!丁开山张嘴就咬住孟馨的细鞭,同时手腕一抖,用内劲将孟馨震飞。
孟馨跌落在地后,捂着胸口吐了一小口鲜血,便晕厥过去。
一旁的张梁见状咬牙上前,一双手掌如花似雾般吐出,招式极为耐看。
丁开山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张梁,伸手就是一拳,朴实无华的拳头猛的往前一送,张梁捂着手掌惨叫着跌坐在地,痛苦嚎叫不已。
张墨抬头看着丁开山道:“是明心叫你来的?”
丁开山看到张墨那虚浮的脚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道:“你不会武功?”
“我没有习武,自然也不会武功。”张墨此时也不再害怕。“想不到明心表面仁义道德,实则为了传承不择手段,你做他座下走狗,对得起葛仙师吗?”
“放屁!”丁开山怒目圆睁道:“我此番来是为了取回你偷走的经书,哪里对不起师尊了?”
张墨有些愠怒道:“是谁告诉你,我偷了经书?”
“当然是明心师兄了。”丁开山伸手就揪住张墨的衣领道:“好了,你先随我回去吧。”
为了防止张墨逃跑,丁开山拿出一根粗绳将张墨五花大绑,随后将张墨扔在马背上,随后翻身上马带着张墨飘然离去。
在马背上的张墨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火辣辣的疼,因为五花大绑十分折磨人,在军中五花大绑可以用来磨磨战犯的脾气,因为被绑之人手脚均被捆得严严实实,绑得时候在被绑之人的后背留一根可活动的绳索,只要用力一抽紧,被绑之人的痛苦就会加倍。
纵使张墨想要忍着,却也因为绑得紧而痛苦的哼哼,同时因为横卧在马背上,张墨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仅仅片刻工夫,他便把肚子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
丁开山看着马背上的污渍,对着有些萎靡不振的张墨骂道:“就你这个怂模样,是怎么偷到师尊的经书?”
“你口口声声说我偷经书,有什么证据吗?”张墨有气无力的嘶吼道:“如果你是觊觎经书,我大可把经书交给你,你放我一条活路。”
张墨的话让在擦拭马背的丁开山停顿住了,一个天大的机遇摆在丁开山面前。
丁开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眼也布满血丝,不过他在深吸了几口气以后,却渐渐的将内心的欲望压制下去,面无表情的说道:“师尊将衣钵传承给明心师兄,我若现在拿了经书,才是真的对不起他老人家。”
听到丁开山的话,张墨嘿嘿一笑道:“看来你比那个明心要好多了,不过嘛,你的脑子不如他好使。”
“小子找死。”听到张墨的嘲讽,丁开山恼火的对着张墨小腹就是一拳。
张墨只觉得小腹好似被牛角顶到了一般,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弓成虾米状,同时嘴角流出一丝苦涩的液体。
看到张墨如此不堪的模样,丁开山摇了摇头道:“没本事就别学人家犟嘴。”
张墨佝偻着身体道:“我就这样,改不了。”
丁开山有些无趣的把张墨提上马,继续赶路。
是夜,丁开山找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山洞准备过夜,因为张墨要吃东西,所以丁开山把张墨身上的绳子解开,让张墨吃饱了饭。
随后丁开山伸手捏一个剑诀对着张墨的胸口就猛戳了一下,张墨只觉得胸口一痛,整个人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可是身体却动弹不了。
丁开山走到山洞口仰卧着躺下道:“晚上我也不绑着你,不过给你点了穴,老实呆着就好。”
在原地动弹不得的张墨心中对丁开山大骂不已,不过这会儿他连话也说不出来,骂了一会儿后,张墨便开始琢磨脱困的办法。
思来想去,张墨觉得只有修炼葛鸿传给他的金液丹经试一试,当即张墨开始屏气凝神,放下心头的杂念,开始默念金液丹经,同时舌抵上腭,双目平视前方,尝试在体内感受‘气’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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