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大师姐!”
“哼,等我交了学费,我就是你大师哥。”
“哼,吃我一拳。”
“走位,走位……”
两个人没说几句,就像斗鸡一样开始拳打脚踢。
范亨继续磕着瓜子,笑眯眯的看着乐呵。
忽然他感觉到工棚上方传了一股熟悉的臭味。
“疯子难道没死?不对,这味道更浓烈。是那晚坐出租离开的影子。”那强烈的敌意让他的神经瞬间紧绷,抬手一记崩山射出。
“咚”,前方的工棚倒了一节。
兔酱三人也马上反应过来,呆在老头,防备偷袭。
空旷的厂区上一阵烟尘弥漫。
范亨盯着臭味处拱手,“出来吧,看到了你了。”
“桀桀桀,呜呜呜”,一阵似哭似似笑的声音从阴影中传出,让人毛骨悚然。
烟尘散尽,一个身着黑色西服,头戴礼帽的男人露出身影。
他慢慢抬起头,众人看到后浑身一个激灵。
那是怎样一张脸。他的脸上被平均分成了两个半。左边是半张嘴角上扬的笑脸,桀桀桀的笑声不断发出。右边是半张嘴角下垂的哭脸,呜呜呜的哭声也是时有时无。
这样极端的两种表情汇聚在一张脸上,让人感到一种极不和谐感。
“我感觉到了,一个有趣的灵魂。桀桀桀,呜呜呜。又能做成我心爱的玩具了。”西装男的声音低沉嘶哑,仿佛腐朽了的枯木。
“不好意思,我们路过宝地。不便叨扰,告辞!”范亨对着徒弟使眼色,转身离开。
“我猜我放在这里的玩具也是被你弄坏的吧。我能感觉到我的玩具就在那个小哥哥身上。”西装男好像根本不在乎他们离开,继续自顾自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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