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异常事物管理局组建之后主要精力同样放在寻找符合条件的宇宙坐标系和研究灵魂上。
因为华国和阿美利肯都只获得了一枚魔脑,无法对魔脑本身研究。
而根据郑理在论文里提到的最原始的魔脑,那甚至算不上魔脑,只能说是一种意识增强装置,根据那玩意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
技术壁垒太深。
华国还四处派人手去寻找历史中的修道典籍真本,然后拿来参读,试图找出魔法在历史中的踪迹。
可惜在这上面花的功夫没有取得丝毫结果,华夏典籍里的修道方法不过是古人的幻想总结。
反而在magic 的挖矿一直有进展。
华国数学这些年来发展势头很猛。
短短三十年时间从不入流发展成二流,这个进步已经非常大了。
相当于国足花了三十年从现在的水平进步到世界杯八强,未来甚至能成为世界杯四强。
陈省身和丘成桐两位大师的回国,很大程度上帮助了华国数学的进步,加上本来就有历史的燕大流派,华国的数学界得到了长足发展。
外界可能会觉得数学是完全靠自己,靠天赋的一门研究学科,但是其实不然,数学研究很看交流和传承。
打个很简单的比方,你在读博士的时候导师给你定方向选课题,顶级导师可以给你好几个课题让你选。
有简单的只要付出努力就能做出结果的,有比较难的天赋一般花七年都未必能做出来,有难的有天赋都未必能做出来。
导师对课题难度有判断,能给你建议筛选,让你先选稍微简单的课题能做出东西来发论文。
对数学专业博士的长远发展来说发论文倒不是最重要的,而是一点一点帮你建立信心,让你未来悠长岁月里有挑战顶级难题的勇气。
总没有哪个上来就挑战黎曼猜想的吧,问题是如果选了不那么懂的导师,他给你的课题里有难度不亚于黎曼猜想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你选了毕不了业还怀疑自己的智商。
至于导师这么多学生哪里来的这么多课题供学生挑选?靠的就是他这个学派,积累下来的问题,有的是前人思考了没做出来的,有的是思考了觉得太简单不屑于做的。
所以一个学校很容易在某个方向扎堆,像江城大学的数学系做偏微分方程方向的教授和研究员占据半壁江山。
去参加数学会议交流的好处也在于此,你跟同行聊的时候,也许别人能给你启发,也许别人能告诉你这个问题我有师兄做了好几年没做出结果放弃了哪里有坑,帮你绕开。
反面例子就是张益唐,“庾信平生最萧瑟,暮年诗赋动江关。”遇上坑的导师,一直到六十多岁才证明孪生素数猜想。
如果他早年能遇上好导师,成就肯定不止于此。
当然故事没有了传奇性,他做的成果更大,名声可能也不会出圈。
异常事物管理局直接从燕大、华国科技大学、震旦大学等几家大学抽调顶尖学者来研究海伯算法的优化。
内部提出要从哪个大学哪个人你尽管提,管理局尽一切可能满足大家的需求。
这帮数学学者里的负责人知道内情,并且见到了看上去年轻十岁的华国神农后,几乎都铆足了劲干。
丘成桐由于是阿美利肯人,他不可能参与到华国的这种项目里来,所以数学方面的负责人只有田刚了。
没有丘成桐跟田刚对着干,也没谁比田刚更有说服力。
数学界同样有学派斗争存在。
“各位,俄国方面已经完成了海伯算法的优化,对方表示可以把优化办法卖给我们,你们意下如何?”
田刚年轻的时候很厉害,但是现在毕竟都七十多岁了,思维敏捷度什么远不如年轻人。
他最厉害的是这么多年的数学经验,能够给合作者或者是他的学生提出有用的建议。
但是在这种真正高强度的研究,田刚其实是不如年轻人的。
当然本来也是指望他起一个领导和统筹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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