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衿沉吟了许久,他自己的心中也是很迷惑,究竟对自己的父亲是何种感情,自己从来也没有见过父亲,没有体会过什么父爱。也是这个父亲害苦了自己母亲的一生,但当娄百尺说父亲可能已经死了的时候,南子衿的心中却有莫名的伤痛。
日头正中,柳青寒依旧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南子衿也终是平复下心情,打开了那团乱糟糟的布团,展现在眼前的是一把约有手指长短的古铜色的钥匙,钥匙的把手处刻着复杂的铭文,但有一个树叶一样的符号很是显眼。南子衿不禁问道:“这把钥匙有什么用途?”
娄百尺摆摆手道:“我也不知道,你也什么都不要问了,从明天起,我要去干自己的事情了,你们虎太保一家的事,我可不想牵扯进来,你们走吧!”说完娄百尺就开始闭目休养调息不再说话。
南子衿见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便叫了柳青寒拱手离去,重回斜雨楼。
红袖从二楼迎面而出,见二人无恙也便放心,问道今日之事南子衿也是一一道来,尤其是龙蛇帮少帮主被柳青寒割耳之事更被南子衿添油加醋,红袖不禁也是多看了几眼柳青寒。柳青寒却并无言语,依旧冷若冰霜。
南子衿取出那把古铜色钥匙,红袖细看之下也是摇头道:“似乎问题的关键是弄明白这个树叶一样的符号,这样应该就能弄清楚这把钥匙有何用途?”
南子衿问道:“可有办法弄清楚这符号的意思?”
红袖道:“我将符号画下来,书信问一下总部长老。不过时间可能有点长,但也有可能长老也不清楚,要做两手准备。”稍作停顿,接着又说道:“不过,即使长老不清楚,我想还有一处地方肯定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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