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山在黑暗中惊醒。
摇了摇脖颈坐起身来,忽而看到一位身披嫁衣、头戴珠冠的女子趴在他的床头。
盖在身上的红色凤鸾被,满屋的红色囍字,以及木桌上的一盏烛火似乎显示着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呆坐半响,他似乎明白——他穿越了!
想他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三无青年,在凌晨三点还做着策划的他,突然感觉一阵困意袭来,紧接着便不省人事。
醒来却成为穿越成了一位新郎,拍了拍脑袋,似乎没有关于这具身体的任何记忆。
“这可如何是好?”
任千山一脸纠结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最终还是决定叫醒她,至少,他得明白,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诶,醒醒!”
那女子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看清了坐起身来任千山后,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此时的任千山也瞪大了双眼。
脑子里只有一句“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
两人相视片刻。不由得都别开了视线。
“那个,你是谁?”
任千山还是先开了口。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直男代表,他真的不知道应该用一个什么样的开头。
“我叫端木芸,爹爹说,以后,你便是我的夫君了。要什么执手到老什么的。”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对对对,就是这句!”端木芸站起身来,手里不停的比划着,突然一呆,脸腮微红,快步到桌前,倒了一杯茶,走向任千山。
“喏,你应该渴了吧!”
“谢谢。”任千山接过茶,想起刚才女子的娇羞,不由得轻轻一笑。
端木芸看见了任千山微微翘起的嘴角,更显得害羞。
“对了,你叫什么?”
“我叫……”
任千山止住了想要说的话,因为,他发现他并不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
“嗯……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我似乎忘记了所有事情。”
“你不知道我叫什么吗?”任千山问道,看端木芸的表现,这一切和他想的似乎不太一样。
“啊,怎么会这样,我问过爹爹,爹爹跟我说他也不知道,那群道士哥哥把你送过来的时候,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
“那我怎么就成为了你的夫君呢?”任千山继续说道。
这也是任千山此时最大的疑惑。
“嗯……娃娃亲?爹爹和我说过,我有一个未婚夫的。”端木芸偏着头,轻轻咬着手指,“嗯,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夫君了。”
“那你爹爹怎么会不知道我是谁呢?”
“哎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好复杂啊,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去找爹爹来回答你!”说着,一溜烟窜出了房间。
任千山此时的心情有点复杂,作为一个穿越客,身份是第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如果说拥有这具身体的记忆,那么一切都将迎刃而解。
“算了,想那么多也没有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
任千山的面前坐着一位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神色之间净是威严。还有一位手执羽扇的老者站在其身后。
“贤婿醒来便好,身体可有什么不适吗?”
“一切都好,只是有几个问题需要请教。”任千山对于成为新郎这件事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这来得太突然了。
华服中年也不介意任千山的语气之中的疏远。
“贤婿请讲。”
“我是谁?我来自哪里?为什么会在这里?”
灵魂三问让华服中年眉角一跳,沉吟一会说道:“我只能回答你一个问题。”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清楚你来自哪里。我唯一知道的是,你之所以会在这里是因为太上长老,也就是我的父亲。”
“太上长老?”任千山很奇怪,因为在古代家族中,似乎并没有太上长老这一说。
“贤婿请听我说。”中年男子抿了一口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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