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侍郎,等等。”
在祈宝儿就要拐进自己的职房前,本是前往自己职房的尚成锋突然叫住她。
祈宝儿顿住脚疑惑看去,“大人?”
你说钱侍郎没个正经吧,这人又十分的知趣,见此情景,连个好奇眼神都没的快步回了自己的职房,并且还关上了门,避嫌之意表达得不要太明显。
尚成锋看着一脸纯良的祈宝儿,嘴只微微开张便合上了,对着这么一张无辜又好看的脸,脑中本想好的质问他实在是问不出来。
虽说户部的人都在极力的隐瞒,可这么大的事情,又哪是真能瞒得住的?
整部几十号但凡是手里有点实权的,全特么的晚上做着同样场景的恶梦,还每天死一法都不一样。
你说这是个正常的事吗?
你说这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吗?
你说这得缺了多大德的人才会想出这样的损招?
尚城锋看着眼前一脸的纯真,目光无比清澈的小丫头,那是怎么看怎么都无法和户部之事的背后操纵者联系在一起。
可···
做为一部尚书,至少自个部里的事情是指定瞒不过尚成锋的‘眼’。
小丫头前脚批的公文被户部驳回,后脚户部就出事了,这事发生的时机着实是太过巧合。
“罢了,你忙去吧。”
就算是小丫头做的又如何,终归小丫头是为了那些以命护国的将士们。
至于说小丫头要以此来立威这点,无论是与否,尚成锋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有本事的人,会展露出头角是早晚的事,现在不展现出来,将来也总会被众人所知。
和未来才知道相比,尚成锋其实更喜欢早早的了解到手下官员们的真实能力,这样更便于他给他们委派任务,也能及时的防备。
虽然,祈侍郎的这一本事,就算是提早知道也防备不了。
但至少心里有个底了不是。
再说了,他这点子看人的能力还是有,小丫头身有傲骨但心性不坏,不是那女干恶之徒。
转头想回职房时突然又想起一事,“哦对了,殿下明日归京,你明儿如若没去上朝,等我们下朝后一块去太子宫。”
同样准备回职房的祈宝儿听到他这话恍惚了下,太子殿下?
轻笑声,她怎么忘了,兵吏部三部现在都归太子管。
对于太子,咱这位帝王没玩那养蛊式培养储君的一套,培养就是培养得明明白白,铺路也是铺得明明白白,放权也放得明明白白。
原本以为今天又是一成不变的批批批,不曾想一向和任何部门都不合的户部,今儿竟然破天荒的一部尚书跑到了兵部来做客。
钱侍郎贼兮兮的端着一盘的瓜果摸进祈宝儿的职房,这人特自来熟,一点没今儿才刚认识祈宝儿生疏,那自然的态度,就跟他已经认识了祈宝儿几十年,俩还是一同奔在吃瓜第一线的战友一样。
没点儿形象的半瘫在桌案上,边嗑着瓜子,边还挺自觉的帮给递递奏疏,一点没觉得他这是抢了人近侍的活计。
“祈侍郎,你说户部尚书跑咱这来是要做什么?论几部间的关系,算来是咱兵部和户部间的关系最差,他去吏部去礼部我都觉得挺正常,来咱兵部···”
手搓了搓下巴,原本还挺好看的桃花眼,愣是让他眯出了猥琐来。
“不对,王尚书那人从来就不憋好屁,他指定是有什么阴招要害咱兵部。”
看着眼前自个琢磨了会儿便一脸码定的钱侍郎,祈宝儿:“……”
从哪看出来王尚书不安好心的?
瞅着祈宝儿一脸的疑惑,钱侍郎摊出张老大哥脸的解释道:“要说户部最讨厌,非咱兵部莫属。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咱兵部但凡要找户部的人,就是要银子要银子要银子,还都是数量最大的。”
当然,有些事实在长得美得不像个真人的新侍郎面前,还是别说出来了,省得把人给吓跑。
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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