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祈宝儿小声的解释,三人这才明白,想支使魂做事都是扯蛋。
祈宝儿本是算是时间出来的,有飘仔给她带路,进了衙门拿回他们的银子再回去,搞定。
谁知半道被那群飘给拦住了去路,送飘去地府又费了太多时间,飘仔先撑不住了,只能先回她爹那的佛珠去。
而她,刚自作死的把鹤丰镇的飘全给弄走,现抓一个过来当眼睛都不成。
大女子能屈能伸,祈宝儿扬头主动朝君宸渊伸手,“抱。”
没事,她脸皮厚,才五岁呢是吧,被个大人抱抱这算啥?
本想说牵着她走的君宸渊:“……”
勾唇一笑,迅速的伸手将人搂进怀中抱起。
这一刻,似乎原本就属于他,却丢失了许久许久的珍宝终于回来了般,让他激动得眼框都有些发热。
他现在都不得不怀疑吴昊远的话,也许他是真将小姑娘当成了他闺女,这感觉,也许前世她原就是他闺女。
好在四周几乎是一片漆黑,吴昊远和辰一俩都没发现他的异常,眼瞎的祈宝儿就更没发现。
祈宝儿这个本能着相信直觉的人,君宸渊这种情绪特别内敛,能将自己内心真正的目的隐藏得深入万丈悬崖底的人,就是她的克星。
抱着人,君宸渊才彻底了明白了祈宝儿是怎么开锁,和国师一样,用着他们所修习的叫灵力的东西。
又开了三个箱子,祈宝儿终于满意,前面那些箱子都是些珠宝或是古玩,这箱终于见着银子了。
听着君宸渊所描述的,没有碎银子全是整绽整绽的,三分二装的是银子,三分一装的还全是银票。
可见鹤丰镇的县丞没少捞。
先让君宸渊帮着拿出张五百两的,“这是他们得赔我的精神损失费。”
再让拿出张二两百,“这是我半夜不能睡觉的损失费。”
再再来张一百两,“我半夜跑这一趟的劳务费。”
吴昊远在旁都看呆了:他见过无耻的,可还是头一回见着这么无耻的人。
更无耻的是,辰一都不用人交待,已经不知道从哪拿出个大荷包来,拿了五张一百两的银票,又拿了张二百两的,然后再拿了六个五十两的银锭子。
正好一千两。
辰一还拿了几张和银票大小一致的白纸放在银票底部,又出去拿了几块砖头进来塞在银锭子这堆的下面。
再看箱子里,和刚才他们拿之前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吴昊远看着辰一眼神都有了变化,这么熟练的吗?
锁都没有破坏,几人退出库房,辰一在最后一路后退着边扫去脚印抹掉手印迹,再锁上库房的门。
三大人一小孩再次众院墙窜溜出去,消失在一片夜色当中,整个过程没有惊动衙门内的一人一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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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康安沉默的听吴昊远说完。
按说他这会应该按住闺女狠狠的揍她屁股,可他揍不下去,也没脸揍。
只想狠狠的抱着闺女好好哭一场。
“宝,是我们连累你了。”要没他们在,他的宝儿哪怕是在乱世当中,也能活得自在逍遥。
亏他当初和爹还给宝儿编出个神人的身份,以为那样他们就是有个万一,宝儿也能有全村人一起护着。
结果却是,,他的宝儿现在在护着他们所有的人。
站在地上的祈宝儿伸手拍拍蹲在她面前的傻爹的脸,又揪起坨软肉肉扯了扯,“爹,我叫你啥?”
“你除了叫我爹还能叫啥?”还想造反不成?
祈宝儿翻了个白眼,松了手转身背起爪爪走人。
祈康安一时被这一出整得有些懵,转头求助向媳妇。
叶三妮本来也自责,但宝儿的话让她醍醐灌顶,对啊,他们是一家人啊,一家人又何必说两家话?
再看相公在她面前难得的傻样,没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你是宝儿的爹,宝儿是你闺女,你们是父女俩。”
父女之间,说那些有意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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