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祈开山的话后,祈家人各色神态都有,有怀疑,有羡慕,有纯欢喜,还有掩藏不住妒意与恨意的。
不过都没有人吭声,祈家最权威的人是老太爷,之后往下排就是祈开山,再之下是最有学问也是家中最出息的祈文方。
现在祈文方都没吱声,其它人自然不会去讨这个嫌。
祈文方坐那沉凝了会儿才开口道:“爷,四叔,宝儿果真是拜有高人师傅?”
回答他的还是祈开山,“你文禄哥那人你还不知道,这种事儿他不会也不可能去说假话,尤其是对爹说他是更不会。”
祈文方眸光闪了闪,在长辈眼中厚道又老实的祈文禄,他和他一起长大的还能不知道,那是用着最纯良的表情坑死人不偿命的‘厚道’。
不过这话他这时自然不会去说,一是他也觉得祈文禄在这种事上不会和他爷说假,二嘛,他这周围的一家子可不全是好的,论说交情,排开血缘,再除开爷和四叔,在场就没一个有他和文禄的关系亲厚,他自然更站在文禄那边。
“我也觉得文禄哥不是那种人,只是,宝儿的师傅可信吗?真是隐世家族中人?”
祈文方不否认祈福儿福气深厚的说法,不过他是村中少有的不怎么信神鬼之说的人,因些对福气这么一说,他更倾向的是一切皆是巧合。
从他这思维来想,祈宝儿才堪堪一岁就被所谓的隐世中人看中还收为徒弟这点,就很值得怀疑了。
不是怀疑事情的真假,而是怀疑那所谓师傅的身份,及对方的目的。
祈老太爷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摆了摆手先把其它人赶走。他只是警告大家在外别乱说话,现在已经警告过了,至于他们心里怎么想他可不管,只要听话就行。
家中唯一举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等人走了他再训。
“你当你爷我是傻子,不问清楚会回来跟你们说?
文方,爷知道你不相信那些,可你不能因为自己的不相信就觉得不存在。
你也是五十好几的人了,咱们这附近不是没发生过神神鬼鬼玄之又玄的事,就说去年,隔壁李家村里正的孙子病了,费了老些银子都没治好,眼看就要活不成了,最后还是请了道士来叫了魂才好的。
你甭跟爷说什么巧合,快要断气的人,道士来没给开过药没给施过针,要不是真叫魂有用,他这人是怎么活过来的?
好,就算你不信这些,那隐世家族的人就不可以教宝儿其它本事吗?谁规定了讲个‘无量天尊’就一定教的是神神鬼鬼的本事?”
祈文方颇有些无奈的乖乖挨喷,可是一句都不敢顶,直到祈老太爷训完,他才敢弱弱的回了一句:“爷教训的是,孙儿记住了。”
“你能记住最好,可别光是嘴上记住。”训人久了有些口渴,祈老太爷没好气的怼了祈文华一句后喝了口水再继续。
“你媳妇一年有十一个月不在村里,爷知道她是瞧不起咱们村穷。
爷是个没本事的,族长他们也是能力有限,宝儿现在有个高人师傅在教着,不管她能学到什么,又学成什么样,对咱们整个祈家,对咱们村来说,都是利大于弊。
爷也没图宝儿能将咱们村变成多么的风光,只图能多出几个有本事的,不至于让人瞧不起。”
说着,祈老太爷已经湿红了眼,旁边的祈开山也是气息染上了悲意。
祈文方更是自责得脑袋似乎有千斤重的抬不起来。
他一直都没敢告诉爷和四叔,他与叶氏早已和离。
他辜负了爷的重托,教了十几年的书,只给村里教出一个童生来。
“宝儿是个有大福气的,出生便救了方园近万的人,这些年啊,都是文禄那小子藏着掖着不说,光是自个落到宝儿身上的东西就有不少。
爷就亲眼见过一次,一只雀鸟不知从哪衔来了个荷包,当时宝儿正在院子里玩,那荷包啊就准准的落在宝儿的怀里,荷包里有两个五两的银定子。”
十两银子?!!
祈开山猛然想了起来,“爹,是不是就是年后文禄让你交到族里的那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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