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扩道:“那倒是一条好汉,约莫三十岁,身高八尺,浓眉大眼,骨健筋强,观他言行,颇为豪爽。”
赵信没什么印象,道:“这人倒是没见过,大概是他们的同伙吧。你说……赵恭这厮把印玺带在身上,到底是明白它的重要性,还是不明白?”
马扩想了想:“如果赵恭不明白印玺是什么,那他带在身上倒也能解释得通。可是他一个剪径的强盗,跑到我店里来当伙计,又该如何解释呢?”
赵信拍了一下桌子,断然道:“我们在这里猜来猜去,是想不明白的,还不如直接去问赵恭那小子。”
马扩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我以大宋将军的身份,直接问他这印玺来历?”
“没错!我总觉得这小子就是冲你来的,而这印玺也是故意露给你看的。你不也认为他想冒充我么?既然如此,那你就开门见山,直接亮明身份,看他什么反应。”
马扩点点头道:“行,就这么办!”
马扩说完就走了,自从赵信来此地定居之后,就经常跑步锻炼身体。于是马扩也开始跑步,但主要原因是可以趁机避开耳目,和赵信商量未来抗金的事宜。
马扩走后,赵信也很快去到店里,忙完早市后,赵信拿出一副象棋,非要和马鸣杀上两盘。
马鸣也有些棋瘾,两人很快就摆开车马,杀了个不亦乐乎。
……
赵恭忙完手上的活,就离开了店铺,拿了一根钓鱼竿,去洨河上钓鱼。
由于这年头还是两餐制,所以中午有很多空余时间,赵恭常常去钓鱼消遣。
他在河边坐了半个时辰,从远处忽然走来两个人。
马扩一直偷偷跟着赵恭,他一看那两人,眉头就皱了起来,这不就是昨天晚上来吃驴肉火烧的那两个客人么?
看来信王说的没错,这伙人果然认识,跑这接头来了呢。
只见那两人走到赵恭身边,给赵恭行了个礼,不知说了些什么,由于隔得远,马扩没法听清。
不过他看见那两人给赵恭行礼,倒是吃了一惊,按信王的说法,那年长的是头才对,怎么他反倒给赵恭这小子行礼?
但接下来的情形,马扩就更加懵逼了,因为赵恭居然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转身就想逃跑。
不过他很快就被两人拦了下来,又经过一番说辞,赵恭从怀里拿出了印玺。
那两人看了一眼,居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赵恭连忙将二人扶了起来,三人说了些什么,似乎十分高兴,然后便一起往城外走。
马扩傻眼了,这就走了?
马扩正在纳闷,那大汉豁然转身,手中的刀已经出鞘,银光乍泄,人刀合一,笔直地射向马扩的藏身处,口中厉喝道:“出来!”
马扩吓了一跳,连忙往后疾退。
马扩藏身在一处灌木丛后,那大汉一刀斩下,“轰”的一声,败枝与残雪全都被他斩到半空,四散飞扬。
单刀自碎枝飞雪间笔直地刺了过去,再度追击!
马扩拿出随身带着的双截棍,硬挡了一下,连退数步,大叫道:“且慢!”
那大汉霍然止步,刀尖指着马扩的面门,刀风激得马扩发丝飞扬。
“是你?富春酒家的马掌柜”
马扩抱拳道:“正是马某,阁下好凌厉的刀法。”
忽听赵恭追了上来,大声道:“二位住手!”
他走到近前,指着马扩介绍道:“这位是我大宋的保塞军廉访使,马扩将军。”
又指着那位大汉说道:“马将军,这位是武翼大夫赵邦杰赵大人,五马山抗金义军的头领。这位是义军的三当家,赵勋赵头领。大家都是自己人,多多亲近。”
赵邦杰收刀抱拳道:“原来是马廉访当面,久仰久仰。”
马扩还了一礼,说道:“原来是两位抗金义士,失敬失敬。昨日你们说是从赞皇县来的,马某早该想到了,那五马山就在赞皇县外,只是两位寻我店里的这位小伙计意欲何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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